黑暗不再寂静,窸窸窣窣声响后,传来声清脆响,像是手掌落在细嫩皮肉上,不痛,但是很响。
“躲什,”瞿既明低哑嗓音里夹杂着几声哼笑,很凶,“不是不够吗?并腿干什?”
祝念慈可怜兮兮声音含糊不清:“已经够……”
接着就又是声清脆响,祝念慈有些委屈地哼哼,却听不出痛楚意思。
“又撒谎,”Alpha低低地笑,不太走心地哄他,“乖乖,听话。”
“非要信息素,嗯?”
祝念慈几乎是喜悦地接受着他吻,唾液中同样有着少量信息素存在,他无法抗拒身体发出需求,也无法再忍受灵魂中焦火,近乎是顺从地任由瞿既明将手掌塞进自己衣服下摆中,在腰上留下泛红印子。
瞿既明冷笑声,语气中危险意味很浓:“那就用点别办法让你犯困好。”
与此同时,祝念慈迟钝预警神经终于开始在大脑中叫嚣,他着急忙慌地抓住那只已经往自己裤子里探手,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瞿既明。
“已经困,”他着急忙慌地撒谎,“不用,不用。”
苔气味渐渐浓郁,严丝合缝地跟柔软橙花香纠缠在起,衍生出暧昧,灼热又潮湿味道。
不行,瞿既明听见自己微重呼吸在夜色中渐渐清晰,等发情期结束,祝念慈定会后悔。
他遍遍地在心底重复,像是告诫,又像是在给自己套上条条枷锁,饿红眼野兽并不好对付,他艰难地咽咽干哑喉咙,汗水顺着颈项滑落进衣领深处。
等以后……
突然间,他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突兀微弱刺痛,是祝念慈不满于他无动于衷,张口留下个牙印。
他笃定主意,要给祝念慈个应有教训。
……
这闹通后果就是整个假期祝念慈都过得浑浑噩噩,压根没能做些什事,只能乖乖地接受瞿既明三餐投喂。
没办法,发情期得到满足Omega总是容易犯困,就像动物吃太饱那样,需要靠睡眠来帮助消化。
不然就是被发情期牵住身体,不停地往对方身上凑,试图获得
只可惜在信息素持续进攻下他已经丧失抗争力气与坚定意志,只是虚虚地圈着瞿既明手腕,屈起腿试图掩盖身体上无法控制热情。
瞿既明轻而易举地摆脱他不算阻碍阻碍,喉咙间溢出声气音笑。
略显下流,却勾得祝念慈脸蛋发烫。
“不对你做什,”他话听起来不太可信,“你自己这做过吗?”
祝念慈发出声迷惑鼻音,他不明白瞿既明说“做过”是指什故事,但没关系,瞿既明也没想得到他回答,他好像只是这随口问,不论祝念慈说什,又或者什都不说,他都会继续自己手上行为,让喜欢在发情期时折腾人Omega再也说不出句话,只能红着眼尾发出细细小小羞耻呜咽。
“你就是不喜欢,”祝念慈委屈得要命,“谁家好Alpha会对喜欢人这冷淡。”
啪。
理智断弦声音清晰可闻,瞿既明额间青筋直冒,使劲就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身下。
“睡不着是吧?”
他紧紧箍着祝念慈腰,带着怒意咬上那张柔软湿润唇,话语模糊在喘息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