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诉求,瞿既明握着他手,道歉措辞流利到仿佛提前打过稿:“对不起,不应该不向你坦白,也不应该在你生气时候消失,原谅,嗯?”
数天来积攒负面情绪终于缓缓消散,祝念慈原本就不坚定意志瞬间被补上临时标记瓦解,没骨气地说:“还有,不能再这样咬。”
那就是原谅意思,瞿既明答应得轻松,终于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
“好,”他没有替自己辩解,“下次不会。”
信息素紊乱症只是个借
说到这个祝念慈又委屈起来,哑着嗓子控诉:“明明是你先不理。”
得,终于找到问题所在。
此时已经从信息素紊乱中平静下来瞿既明终于开始解决他们之间这点小问题,他抓着祝念慈手腕将他抱回怀里,嘘声安抚道:“行,不弄你。”
祝念慈没理他,倔强地抿着唇,副根本不想说话模样,瞿既明故作无奈地在他耳边说:“怎就是不理你,祝念慈,你又不讲道理。”
祝念慈却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他用还在微微颤抖手拍开瞿既明,说:“没有给你发消息,你就不会给发,难道你就没有想跟说事情吗?”
祝念慈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不会再踏进酒吧半步。
男模确没什好看,特地练出来肌肉和曾在军部服役Alpha身上比起来实在没多大看头,他被瞿既明抓着手从上到下完完整整感受遍,连男模绝不可能展示地方都没放过,他想拒绝,却被临时标记带出来假性发情弄成欲拒还迎。
Alpha低低沉沉粗重喘息里夹杂着断断续续闷哼,祝念慈手腕都被抓得发痛,瞿既明却还咬着他耳朵没皮没脸地哄:“自己动动,乖乖。”
“不要,”祝念慈在他怀里很小声地哭,“你讨厌死。”
可惜特殊时期眼泪根本无法勾起Alpha同情心,他最后还是被迫沾满手濡湿黏腻,浑身都漫着潮红,除正事外,几乎全部都经历遍。
“那该说什?”瞿既明很温柔地反问他,“明明是你说要静静,怎知道你什时候才愿意看到?”
“那你可以问,”祝念慈更伤心,喉咙堵得厉害,“又不是不讲道理人!”
“是是是,”瞿既明下下亲着他通红耳根,“这件事原本错就是,后来没处理好也是,你行行好,原谅这次?”
祝念慈垂着眼,却没再躲开他亲近。
“你甚至不愿意跟道歉。”他说。
酒香醇厚地弥漫在空气中,祝念慈身上全是黏糊糊,玻璃酒瓶在茶几上倾倒,昂贵酒液此时只剩下小半,他皱着眉偏头,避开抵在唇边杯子。
“不喝,”他哭得更凶,“点都不好喝。”
瞿既明要就是这句话,他抬高手翻转酒杯,看着那杯自己珍藏多年佳酿尽数倾倒在Omega雪白细腻,肌肉单薄胸脯上,随意地将杯子往茶几上放。
“是啊,”他微微笑,“酒有什好喝,下次想尝试什就来找,陪你去。”
祝念慈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忤逆个处于信息素紊乱Alpha,瞿既明像爱抚小狗般摸摸他脸,说:“也不能不回消息玩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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