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另头传来克里斯急切而严肃声音:“先生,出事,他们找到小先生。”
……
祝念慈感觉自己被抱回床上,熟悉手掌落在脸上,珍重地摩挲着。
“有件急事要处理,”他听见瞿既明低柔声音在耳边响起,“会出去趟,你有什事话,直接打给。”
他勉强睁开眼点点头,又在浑身酸软疲惫中睡过去,门扉发出极轻声响,瞿既明离开。
“靳明,”他哭着叫出旧称呼,仿佛回到切都还没发生时候,“你帮帮,快……”
可他没有等到及时标记,光裸皮肤上落下滚烫吻,往后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祝念慈看见朦胧晃动灯影,如濒死鱼般张着嘴,被过度快意和微弱痛楚弄得发不出声音。
Alpha吻落在后颈上,他掂着脚艰难地撑着桌子,在过于漫长折磨中不住摇头,可这才刚刚到首个尾声。
恍惚中,祝念慈觉得自己听到连续不断通讯器声响,急切,始终不停歇地响着。
但没有人去理会它,耳边传来瞿既明克制到有些痛苦喘息:
盯着自己紧握手掌,理智摇摇欲坠。
“你房间,”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有支抑制剂,祝念慈,你回去,反锁好门,不要出来。”
这件书房拥有最顶级保险门锁,可他却拥有出去钥匙,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瞿既明根本无法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
可祝念慈却没有离开意思,又或许说他就是为此而来,除这个,他又能拿什去报答这次救命之恩?
Omega近乎崩溃哭声模模糊糊地灌进他耳里:“不要抑制剂,靳明,你不是说喜欢吗?喜欢你,你救救好不好?”
落地窗外夜色深沉而冰冷,克里斯等到姗姗来迟长官,脸上疲惫之色十分明显。
“很抱歉打扰您,”他边开车边说,“但这件事确严峻,联盟科技大学名Omega学生遇害。”
瞿既明皱皱眉:“是怎确定跟祝念慈有关?”
“他跟小先生来自同个地方,”克里斯语速很快,“好巧不巧,在您出完行动降落在中心医院后,他从中心
“标记你好不好?”
祝念慈几乎本能地点头,可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等到犬齿刺穿后颈痛感,瞿既明只是克制地咬着他肩上皮肤,结束这切。
他几乎是立马就昏睡过去,朦胧中瞿既明短暂地走到书房另头,似乎是接通始终响个不停通讯。
“什事?”
瞿既明有些不耐烦,他压低声音,语气隐约带着被打搅怒意。
啪。
理智断裂不过瞬息之间事,他又怎能拒绝祝念慈这句喜欢?仿佛绝境之中突然垂下通往生绳索,无垠沙漠中终于找到休憩绿洲,只需要祝念慈说句喜欢,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得到救赎。
等回过神时紧锁大门已经敞开,同样汹涌橙花香气毫无阻碍扑面而来,跪在地上Omega浑身都是湿淋淋,瞿既明红着眼,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地上捞起来。
“是你自己愿意。”
他急切地带上门,文件和纸张哗啦啦落地,祝念慈被他按在宽大书桌上,仰头急切地去寻找他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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