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瞿既明转过身,克里斯神情严峻地朝他跑来。
“字迹被还原,”
怎办?
紊乱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祝念慈有些绝望地扶着墙,好会后才突然想起来瞿既明说房间里有支抑制剂,于是他撑着发软双腿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好会,才在床头抽屉里看到那支抑制剂。
他颤抖着手将那些液体全部注射进体内,冰凉感觉令他颤抖下,灼热呼吸急促而无措,只能徒劳地等待那些药剂起作用,时间缓慢地流逝,祝念慈痛苦地蜷缩在起,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点不对劲地方。
——没有用。
燥热感愈演愈烈,心中空落感大笑着侵蚀所有理智,他痛苦到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却被发情期燃起火焰弄得根本无法如愿。
车辆缓缓停下,拉起警戒线外站着全副武装Alpha,他走下车,在簇拥下进入那个凶杀现场,干涸血液溅得到处都是,躺在地上Omega身形瘦弱,脸部被利器划得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
瞿既明沉默着,手掌攥得很紧。
“先生,”克里斯低声汇报,“他遗体上原本还摆着张纸,但因为沾满血迹,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什。”
“拿过来。”
克里斯应声,将准备好照片展示给他,瞿既明面无表情地看他眼,说:“让他们尽快处理好,要知道上面内容是什。”
医院离开。”
瞿既明语气顿时冷厉许多:“不是说过,别让任何人知道离开过首都?”
克里斯自觉地承受着他怒火,接着说:“军部有内鬼,但是先生,根据们调查来看,他们已经盯上您行程很久,而那次小先生被挂上校园网事,虽然处理得及时,但还是被他们摸到蛛丝马迹。”
瞿既明闭闭眼,沉沉道:“那张照片,拍到他背影。”
“是,”克里斯说,“但这些事处理得都很及时,直到这次您离开首都,他们才顺藤摸瓜,找到这个无辜学生。”
祝念慈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哭出声。
“既明……”
没有别办法,他终于颤抖着手输入那串在这几天里早就熟记于心号码,冰冷等待音在房间中长久响起,又在某个节点戛然而止。
“你到底去哪里?”
……
……
祝念慈再次被难捱燥热唤醒,他疲惫地睁开眼,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清理得干爽身体再度被潮湿黏腻汗水包裹。
糟!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用发软手打开门,偌大公寓空空荡荡,窗外晨光微熹,瞿既明还没有回来,而他已经感觉到熟悉汹涌感在小腹中汇集,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件事——
Alpha易感期将令他原本就受到刺激腺体雪上加霜,从而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发情期提前来临。
“没那简单。”
瞿既明冷声打断他:“去查那次爆炸案,他们不是找错人,这是示威。”
这些线索已经足够多,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对祝念慈下手,不过是想以此作为要挟,跟自己谈判罢。
瞿既明深深吸口气,仿佛闻见浓郁橙花香。
改革还没有开始,往后危机只会越来越多,可偏偏此时就出这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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