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他似乎是叹口气,“瞿先生,不过是谈场恋爱罢,耿耿于怀只是你声不吭就消失,跟丢下条狗似丢掉,好像是什不需要垃圾。”
“不是,”瞿既明眼眶微红,“祝念慈,都是错,你很好,没有比你更好Omega。”
祝念慈依然很平静地笑着,说:“知道。好,那以前事就这过去吧,毕竟总有很多事情要高于个人感情,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个迟到道歉,接受。”
可瞿既明心里依旧是沉重——祝念慈原谅太过于轻飘飘,就好像他曾犯下罪名不过尔尔,连值得铭记地方都没有,他死死盯着Omega漂亮
祝念慈跟他对视几秒,而后讽刺笑。
“断掉方式有很多种,你选个最糟糕。”
“是错,”瞿既明深深地,沉重地注视着他,“做那种事后不告而别,连句解释都没有,罪无可赦,本来不应该再出现在你面前。”
喉间顿时泛起苦涩,祝念慈张张嘴,好会才找回自己声音:“是,你对不起。”
可他又忍不住想,这人当年如果这说句,很多事情会不会就不样?
紧缠绕着灵魂沉重枷锁几乎要将他彻底绞碎,他艰难地呼吸着,笑容略显勉强:“那就好,但确对不起你,祝念慈,当年迫不得已丢下你,总该给你个道歉,个解释。”
祝念慈静静地看着他,嘴唇紧抿,心中竟然泛出几分苦涩与酸意来。
“知道。”他说。
瞿既明似乎是愣愣,对他应答十分意外,从未消失过恐慌感在这刻达到顶峰,他勾勾唇角,好会后才感叹般地说:“知道啊。”
“都五年,”祝念慈垂眼喝口水,尾音隐隐颤抖,“该想明白早明白,毕竟在那之前你还是副坚持要复合样子,突然不联系,确挺奇怪。不过也有怀疑过,你是因为睡过,所以打算分手。”
瞿既明坦然地接受他裁决,如同引颈受戮归顺者。
“你可以不原谅。”
祝念慈深深吸口气,让自己重新平静下来。
“原谅你。”
瞿既明眼中意外之色过于明显,祝念慈没忍住,很轻地笑笑。
Alpha眼中痛楚如此真实,祝念慈笑笑,抢在他开口前说:“后来也觉得这想法可笑,毕竟那蠢,你有是机会骗上床,哪里需要等到那个时候,想来想去就想到你走之前说有要紧事,于是后来也明白,估计你是被威胁,或者是出什意外,这才句话不说,就和断个干净。”
瞿既明苍白地替自己辩解:“不会做这种事。”
祝念慈没有回答,他像是没有听到般,接着说:“不过还是不明白,都断这多年,你为什突然就想要解释下?”
瞿既明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什,对着祝念慈他已说不出再多谎话,可挑挑拣拣后真话又像是在卖惨和推卸责任,他进退两难,最后涩然笑。
“当时情况——很复杂,”他说,“太多人盯着,让你跟扯上关系不是好事,所以想,顺着这个机会跟你断,或许是个好办法,祝念慈,比起被你记恨,更希望你能安全快乐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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