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笑容却很明显:“这是老师经验之谈啊小祝!当年离婚时候,账户上直接多个八位数转账,相信,那个感觉真很不错。”
祝念慈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太有机会体验这种事情,他又跟莱昂聊几句,就拎着剩下早餐回自己办公室去。
这说话,瞿既明并不是在忙工作。
他若有所思地看眼通讯器。
那是出什事?
“多少?”
祝念慈怀疑自己听错,他难以置信地放下手里咖啡,重复遍:“两百万?!”
他勤勤恳恳工作两年都没那多钱!
“保守估计是这个数,”莱昂说得很平淡,“哦,他应该还有个保留在国会大厦里办公室,用来写回忆录出版,他这些年做事实在太有写头,感觉应该也能赚不少。”
祝念慈第次发现自己其实也有点仇富心理,他沉默好会,说:“老师,你觉得他会需要个博士毕业校对吗?”
”
这话说得实在调侃,不过今非昔比,祝念慈淡定地耸耸肩,说:“他是借手贿赂手下那几个馋鬼罢。”
“喔,有道理,”莱昂赞同点头,“所以你想问什?之前闻越没在你这把瞿卖吗?”
“闻老师把自己能说都说完,”祝念慈说着,忍不住笑声,“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瞿既明找过来当说客,不过跟以前事没关系,是想问问,他真打算在A市定居吗?”
莱昂奇怪地抬眼看向他:“起码在你准备离开A市前是这样,怎?”
莱昂郑重其事地咳声,说:“比起校对,建议是原地结个婚,让他跟你签个协议,过个三年五载再把他踹,立马分掉半财产成为全联盟最富有Omega。”
祝念慈没忍住笑:“然后也写个回忆录是吗?”
“这个话觉得你现在就能写,”莱昂说,“瞿会很乐意帮你认证下身份,让你书大卖。”
他说到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般:“哦,说不定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实验室资金问题。”
祝念慈面无表情:“这点都不好笑,老师。”
“没事,”祝念慈换个更舒服坐姿,“就是这两周都没见到他人,还以为他又收拾收拾回政坛发光发热去。”
莱昂嗤声,神色看起来十分不满。
“他显得蛋疼才回回去被压榨吧,”他说,“瞿家名下产业够他花十辈子,更不用说他当这久执行官,每年退休金就有大笔好不好。”
祝念慈沉默下,没忍住问他:“大笔……具体是多少?”
“不知道具体数字,”莱昂抵着额角散漫地说,“但保守估计,两百多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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