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已经带上明显怒意:“抑制剂用多同样有副作用,瞿既明,给开门。”
但瞿既明很坚持,只低声重复道:“不行。”
祝念慈这回是真被他气笑,反问他:“你觉得会不知道进门风险吗?真当和以前样蠢啊?”
“手里有防咬项圈,”他说,“不用标记,有别办法。”
瞿既明沉默显得挣扎而犹豫,Omega雪白纤细脖颈像块香香软软肉摆在面前,他忍耐几近告吹,只剩最后丝理智坚持着。
瞿既明垂下眼,嘴角牵强地勾着,嗓音沙哑:“祝老师,得承认,当时对你,并没有特殊感情。”
因为不喜欢,所以理智才能占据上风,所以才能在看着祝念慈时无动于衷,做到冷静自持,当个虚伪正人君子。
祝念慈对他回答并不意外,倒是觉得这人是想故意气自己走,他冷冷地看着屏幕里那张英俊苍白脸,说:“你知道信息素紊乱症会造成多严重后果吗?”
瞿既明当然知道,但他只是沉默着,听祝念慈用严厉语气数落自己:“发展到无法治疗之后就只能切除腺体,瞿既明,你自己不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吗!”
这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医生训斥不听话小孩,尴尬地摸摸鼻子,低声说:“不用这担心,有办法。”
吧?”
他视线即便隔着屏幕都显得锐利无情,瞿既明竟然有些心虚,视线落在祝念慈光裸脖颈间,低声说:“没有,只是刚好到这个月易感期。”
祝念慈就对他冷笑,跟闻越惯用表情几乎模样:“你上周突然说要晚周回来,那时候才是易感期吧?别告诉年退休金两百万堂堂前任执行官,退休后还马不停蹄地开始经营自己家族生意。”
他顿顿,字句道:“反正不信。”
瞿既明沉默着,突然很无奈地笑笑。
可祝念慈却说:“你难道还会干那些渣A才会做事吗?”
“不会,”瞿既明回答得毫不犹豫,“但这事们都不能保证,祝老师,Alpha失控是件很恐怖事。”
“既然你不会,为什不敢给开门?”祝念慈神色冷冷,“认为你应该相信作为专业人士判断,瞿既明,你为什总爱把所有事情都瞒着自己解决?”
瞿既明动动嘴唇,
“什办法?”祝念慈每句话都带着怒气冲冲刺,“准备去祸害别Omega?”
“祝念慈!”
他喝制住Omega气话,激烈情绪令后颈疼痛更甚几分,他飞快地缓缓,才用温和语气说:“你先回去好好吃饭,保证,等下就好。”
祝念慈视线敏锐地落在他口袋上。
“准备用多少支抑制剂?”
“祝老师,”他说,“总是能从你身上感受到时间飞快流逝。”
不用想都能明白,他不仅被闻越卖,还被莱昂给卖,种种蛛丝马迹加在起,足够祝念慈猜到真相。
而祝念慈也不再傻乎乎地跟着他思路走,他重复道:“瞿既明,给开门。”
“不行,”瞿既明拒绝得毫不犹豫,“会控制不住。”
说得十分理直气壮,祝念慈几乎要被他气笑,反问道:“以前是怎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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