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顿时笑声:“祝老师,你坚持要进来时候,不就默许些事……发生吗?”
祝念慈没办法否认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昏头,对于眼前这人担忧短暂地压制住别想法——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软,圣母病真该治。
总而言之,他到现在都讲不清楚自己是怎想,思绪被弄得团乱,只剩强烈直觉驱使着他敲开房门,毫不犹豫地走进来。
或许大概应该是觉得,反正五年前都睡过,现在再睡次似乎也没什大不?
除瞿既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受别人,大不就当解决下成年人理所
相反十分折磨人。
但他还是乖乖地坐下来,看着祝念慈嫌弃地拿起那瓶香薰扔进垃圾桶,走到自己身边保持着安全距离坐下,释放出甜丝丝,根本不容错认信息素。
“别这样,”他痛苦地闭眼,手背上青筋浮起,“祝念慈,别折磨。”
祝念慈歪歪头,笑着问他:“以前怎没见你这有良心?”
汗水没入止咬器皮革之下,他能看清瞿既明被信息素紊乱折磨得微微扭曲眉眼,不断滚动喉结,敞开领口中露出微红皮肤,还有腰腹往下尴尬布料褶皱。
花香十分明显地在鼻尖晃悠,本能地想要张口咬住眼前这个不听话嚣张Omega,又被止咬器牵扯痛苦拉回神志,他深深地看眼祝念慈,而后缓慢地转过身。
Omega柔软手指碰上后颈,他顿时发出声闷哼,脊背上肌肉阵紧绷,反手抓住Omega毫无边界手掌,祝念慈动作顿,问他:“痛?”
手底下那块皮肤很明显地红肿着,瞿既明低低哑哑声音简短响起:“没有。”
大概是早已习惯,因此那些痛楚压根没有手指触感明显,他不可避免地起些反应,汗水濡湿点发尖,指腹贪婪地摩挲着手底柔软温热皮肤,好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想咬口,他想,香香软软,跟蛋糕似。
“先试试安抚信息素,”祝念慈说,“这几年就没考虑过别Omega吗?”
他问得坦荡而理所当然,瞿既明却看见他始终紧紧环抱双手,被隐约咬出点印子柔软嘴唇,祝念慈纠结向来明显,他长长呼口气,说:“没有。”
通红眼死死盯着黑色皮革和雪白皮肤,沙哑声音暧昧而越界:“每个易感期,想都是你躺在办公桌上,咬着手指哭样子。”
祝念慈耳根渐渐发红,沉默不语地跟他对视着,吐出两个字:
“闭嘴。”
祝念慈不置可否地笑声,略显讽刺,飞速地确认下瞿既明情况——跟他自己说样,确只有这几个解决办法。
他默不作声地松开手,冷着脸命令道:“可以,坐沙发上去。”
瞿既明在他面前时向来好说话,他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行为,恨不得直接将眼前香香软软Omega搂进怀里再也不松开,祝念慈看见他微微倾身,将滚烫呼吸全扑在自己耳根处。
“家里还有抑制剂,”瞿既明说,“你不用担心。”
祝念慈从没觉得他这墨迹过,他抱着手臂,冷冷地瞪着瞿既明,很凶,但对于Alpha来说,没什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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