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只觉得自己灵魂都陷进那双雾蓝眼睛里,微微颤抖手抬起来,照着瞿既明说那样,摘下他眼镜。
(……)
祝念慈抬手揉揉滚烫耳垂,垂着眼呵斥他:“你安静点!”
跟撒娇似,瞿既明愉悦地想,哪儿有这凶人。
他拧着眉扮可怜,说:“可是信息素已经没有用,祝老师,能不能好心帮帮?”
该怎帮简直不用再明说,祝念慈只觉得脸上热度更甚,强撑着问他:“真没用?”
直在做心理建设突然又没效果,他终于想要退缩,站起身掩饰地看眼通讯器,说:“那回去问问老师……”
应当生理需求呗。
瞿既明低哑得不行声音不紧不慢响起:“祝老师呢?这些年都靠着抑制剂过吗?”
放在几个月前确是这样。
祝念慈这想着,很冷淡地保持着沉默,瞿既明倒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叹息着往沙发上靠,信息素愈发肆无忌惮地朝着祝念慈飘过去。
送上门来可口食物,哪儿有不吃道理。
砰!
茶几上玻璃杯被碰倒,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头顶是Alpha那张被情欲浸染英俊面容,冰凉止咬器蹭在脸侧,1瞿既明深深嗅口他身上橙花香气,笑声又轻又哑:
“祝老师,现在想走是不是有点晚?”
他抓着祝念慈手,点点揉过每寸指节,仿若罹患肌肤饥渴症,好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帮把眼镜摘下来。”他说。
“有想起过吗?”他笑着问祝念慈,“闻越总是夸你记性好,所以那晚上事,祝老师还记得多少?”
祝念慈就不可遏制地想,那张书桌其实太硬,而眼前这人也实在太恶劣,听见哭诉后确没有再让书桌硌着自己后背,却换个更过分姿势。
偏偏和瞿既明说样,在这几年里,每个混乱,暧昧梦里,他看到都是那晚。
他热着脸止住自己思绪,后颈发着痒,微弱渴求自心底涌出,瞿既明看见他并并腿,嘴角微微勾。
“祝老师,”他发出叹息般呼唤,“你怎总爱自己送上门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