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外套都不顾得脱就紧跟着压过来。四肢牢牢禁锢,陈文港无处可逃,霍念生粗,bao地扯开他衣服,腰带抽出来往地上扔,陈文港直往床里退,被抓住脚腕把拖回来。
霍念生危险地问:“你去哪?”
陈文港不躲,无助地握着他手,姿态任由宰割。霍念生终归心软,搂着人往怀里按:“别怕,是想你。让摸摸你,好不好。”他放缓动作,慢慢摸索,果真像他说过那样,从脖子到小腿,和风细雨地攻城略地。
最后他重新撩开陈文港头发,嘴唇珍重地蹭过他脸颊,那点柔软像春风拂过。
陈文港怔怔地看着霍念生,眼圈点点红。
事,陪你起去。”
预想中欢天喜地或者声泪俱下都没有爆发,到头来就只淡淡这句。
两人前后往楼上卧室方向走,霍念生解释:“和当地分公司派来个助理坐同辆计程车,他被二叔买通,持枪想要劫车,大概他们希望消失,方便把洗钱罪名推到身上。后来开到郊外时候,本想卸他枪,这时候司机突然也反抗往桥栏上撞。
“结果出车祸,司机和车还在桥上,们两个掉到河里,那个人下水就被卷走,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侥幸游到岸边,抓住树根才上岸,然后找回去拿证件,报警。
“但掉下去时候可能碰下头,脑袋里头片空白,凭经验办事,想着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被买通,报完警就自己离开。反正钱包护照都在身上,其他行李不要,先设法回国再说。好在只是间歇性失忆,过几天慢慢想起来,知道你肯定担心坏……”
他问:“你是不是都知道。”
霍念生看着他眼睛:“从水里钻出来时候,差点以为刚从船里逃出来……但仔细看看,哦,不是落海。时间想不起来是怎掉到河里,也没想明白到底在哪。但那时候,满脑子能想起来就只有你。想到你吃那多苦,受那多罪……”
“你……”
“你看,撞下也不定是坏事,现在事忘,反而给以前事腾地方。”霍念生抱住他,“所以谁都没说,自己也需要点时间消化,件件对上号,弄明白怎回事。”
说完身下人许久没有动静,垂着脑袋低在他胸前。霍念生低头捞起对方脸。陈文港眼里蓄着层水雾,搂着他脖子,他在霍念生怀里抖得
他多说句,陈文港多后怕分,霍念生说得轻描淡写,他不敢想象那时场景。稍微哪个环节出差错,又是场天人永别。
到卧室,陈文港伸手推开门。霍念生紧随其后,咔嚓声落锁。那声音冷冰冰,陈文港听得心头跳。他回头,霍
念生把把他扯到身前,按在门上就狂风,bao雨地亲下来。
陈文港毫无招架之力,被压在门板上,霍念生像头突然发狂野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终于……”后面话直接被吞下去,陈文港几乎被他勒进身体里,霍念生力量大得像要把他揉碎,或者给他上刑,陈文港既想他,又畏惧于这突如其来,bao戾,本能试图挣扎。
骤然身体腾空,霍念生将他整个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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