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边沉,霍念生也在沙发上落座:这用功,不是说要多休息眼睛?陈文港笑笑:“看会儿没关系,不然也无聊,总不能以后再也不用眼。”霍念生换个舒服姿
陈文港皱着眉头听完整个节目,才转到下个频道。
护士进来时候他已经把收音机关,靠在窗边,不知道往外在看什。
这种口水节目,其实本不值得挂心,听过也就罢,霍念生下次来时候,仍是切如常。只是看着他跟主治医生说话模样,陈文港心里还是生出丝怪异陌生感和割裂感。
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你能知道个人多少,解到他哪面?主治医生向霍念生交代无非是Anda已经转述过遍病程。也不知有什好听,他明明已经知道个大概,亲自到医院,还要详细再听遍。
如果只说脸上伤,自然已经在痊愈过程中。但留下瘢痕不会自行消退,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这也是没办法事。医生建议,再过几个月后可以考虑开始整形修复工作。
换衣吗?陈文港甚至忍不住想,霍念生来医院探望时候,会不会前脚从哪个情人床上下来?
这种猜测本身有种不负责任和恶意揣度意味,想过之后,他多半会反省,只是个人枯坐无聊时候,还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念头,否则也实在没什可以消磨时间。
病房里娱乐设备虽然齐备,陈文港能用
其实很少。因为眼球受伤、做手术缘故,需要尽量控制使用电子屏幕时间,手机非必要几乎不用,电视最多也只是有限地看会儿。
他获取外界信息主要途径成传统报纸和杂志,还有医护人员闲聊。陈文港最近养成听广播习惯。
可想而知,是个漫长大工程,不确定要做多少手术,只能确定耗资不菲。
陈文港心里在第时间其实排除这个选项。
不知为何,他只觉兴致缺缺,对于外貌可以修复到什程度,提不起任何兴趣。甚
至霍念生对此表现出热情都比他本人多些,又去院长办公室谈许久才回病房。陈文港蜷坐在沙发上,假装在读本杂志,其实段话反复地看,始终没理解字面意思。
他心思系在开门声音上,关门,脚步声渐渐靠近,陈文港把视线稍微抬起点,越过书本上方两厘米,但又没到直视来人程度,直到双锃亮皮鞋闯进来,在他面前停顿。
本地电台好像有个什娱乐频道,有次陈文港从音乐台调频,刚转到这个频道,就听男女主持人语气浮夸对谈里冒出个熟悉名字,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还是令他心里跳。
又听两句,才明白,他们是在爆料圈里那位新晋影后有哪些上得台面入幕之宾。
男女主持语气玩味,嬉笑调侃,虽然什都敢说,但也头脑聪明,为免于吃律师函,特地强调内容不保真,秉持着信不信由你原则,言语间俱是“听闻据悉知情人士”。
说到最近陪影后出入酒店正是某位霍公子,孤男寡女,深夜在酒店门口留下踪迹。影后是资本捧起来,如今春风得意,资源拿到手软,中间过程由听众自行去猜。
广播不像报纸,连偷拍照片都没有实体刊登,画面全凭两张嘴描述,反而更引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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