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远远看着,忽然喊他声。
霍念生回过头,笑着看他咔嚓按下快门。
他们俩慢悠悠过这些天,等到风头过去,才无声无息地回到江潮街。
补办这个婚礼意味着亮明关系,生活有些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街坊邻里之间,有些震惊于霍家公子
至于陈文港,本身亦无黑料可扒——名校毕业,学历傲人,低调务实,最多有网友说他出身低微,或者借此作秀,立精英人设云云,毕竟网上什人都有,管不所有人嘴。
还有人预测他借炒这波热度,其实准备当网红出道。
但是不成气候,分布在互联网边边角角,回复都没几个。
事实上,除这次婚礼新闻,加上大学官网上能扒出蛛丝马迹,陈文港几乎连其他照片都没流出。他平时很注意,从不在社交账号上分享个人生活。所谓网红,又哪有那容易,只要本人没有那个心思,不往身上聚拢热度,媒体和大众注意力很快就跑到其他地方。
只是为防骚扰,陈文港他们还是暂时搬到霍念生购置栋
他用毛巾擦脸,抬头,镜子里,霍念生还在看他,他目光近乎温和。
霍念生笑笑,从后面抱上来:“你是完美主义,什都要有条有理,不是。以前对来说,游戏人生是自己选择,过得下去就得过且过,过不下去愿赌服输,没什不好。从不觉得自己生活缺点什,所以也够逍遥,但是你存在,好像就是为让哪里不舒服,不对劲,让觉得自己缺点什。后来大概想明白,缺是值得珍惜东西,抓那久,也只抓到个你。完美不完美,根本不是会考虑事。只知道,你留在身边,个桌子吃饭,张床上睡觉,定得到你,缺块才能填满。”
陈文港把折叠镜拉到面前,他睫毛湿漉漉,脸上还挂着水珠。
霍念生轻轻吻他后颈。
陈文港突然笑道:“今天司仪问过去有什难忘事,其实还真有个,知道吗,你离开以后,其实给你做过顿头七饭。幸好你没有尝到,说真,有点难吃。”
别墅,住十天半个月。
期间他们还回半山别墅待个周末,放哈雷在后山自由自在到处跑。
陈文港发现别墅里花房里种满玫瑰,管家说是霍念生有回过来,亲手种。也不知道这是什心血来潮,当然,后来打理主要靠园丁,现在已经都成活。
清早起来,身边床铺是空,陈文港找去,霍念生站在玻璃房里,持着剪刀修剪茎刺。
花影掩映之下,他像是个难以描绘梦境。
霍念生问:“还有没有机会再吃顿?”
陈文港翻身搂住他:“现在应该能做得好吃点。”
关于这场婚礼,霍念生自己公关部门给各路媒体份通稿,还有合适正面照片。
陈文港算是循序渐进地在公众面前亮相,有些媒体在通稿之外自由发挥,版面上刊登他部分履历,但基本没有讲坏话。主要这几年霍念生行事低调,没造出什乱七八糟消息,可供借题发挥。他还那样当众威胁过,非要跟他叫板,性价比不高,也没太大意思。
因此大多都是跟风说句,看来霍公子确收心转性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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