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严绥修可是无情道,大道无情,又怎会需要双修这种法子。
这是绝对不可能。
砰!
场内传来声闷闷动静,四周嬉闹声停,江绪飞快转身,恰好听见严绥道:“好,就到这吧,程渐羽,你这半年倒也不算没有丝毫长进。”
“假惺惺,”程阎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骂句脏话,“严子霁,你今天嗑什假药?”
“这又不好笑,”江绪微微压着嘴角,难得执着回,“不好笑又怎算是玩笑,师兄本就不是这种人。”
旁雅见气氛变得僵持,神色自然地插入话题,半真半假地呵斥道:“好,以大师兄耳力,你们刚才说想来都字不落地听见,当心他等下就来找你算账!”
她说完,低头去看江绪,时间也只能说:“们都知道,嗯,大师兄他不会做出这等事。”
“就是就是,”那女弟子又忍不住凑过来,“大师兄真要找人双修,直接找江师弟你不就好!”
江绪张张嘴,最后只憋出句:“绝对不可能。”
剑堂外便是平日里切磋比试地方,当初简阳子长老亲自辟块平地,如今已经郁郁葱葱长满矮草,除比试外,也经常有弟子偷溜至树下躲懒。
而此时这块偌大平地上剑气四溢,江绪坐在树下,眼神始终凝在严绥身上,旁站着雅抱着手,不由啧啧感叹:“也不知这无脑孔雀究竟是哪得罪大师兄,上回直接挑衅都不曾被如此……”
她顿顿,还是面带怜悯地吐出那个词:“羞辱过。”
“唔,”江绪思考会,惋惜地收回目光,“也不清楚,许是师兄今日心情不太好。”
场内传来程阎不服输声吼:“再来!”
严绥低着头,笑容跟仪态都挑不出任何错处:“只是替长老们来检查你们
“怎就不可能?”雅也凑过来,眼神发亮,“江师弟,全无极宗都知道大师兄对你跟对任何人都不样,难道你们朝夕相处那多年,点发展都没有?”
有倒是有,江绪忍不住腹诽,可那也不是旁人想那种发展,个个,有本事就去问严绥啊,全都围着做什!
他最后被问得烦,索性骨碌爬起来,稍稍提高点音量道:“总之,双修才不是如此随便之事,你们莫要再开玩笑。”
周围安静瞬,只剩下场内呼啸剑气跟程阎闷哼此起彼伏,江绪攥着手等会,最后只听见雅扑哧笑声,出来打圆场:“好,不瞎说,小小年轻,倒是把这种事看得如此正经。”
江绪呆呆,有点无措地眨下眼,最后嘟囔道:“反正你们怎想管不着,师兄肯定不是这种人。”
江绪只能无奈地叹口气,百无聊赖地开始抠剑柄上花纹,反倒是雅在旁赞叹声,道:“师兄此次历练倒是有大收获,不拔剑都能把程渐羽揍成这样,也不知是得哪方大能恩泽。”
“大能洞府哪能那简单便寻到,”旁边站着女弟子凑过来,嘻嘻哈哈地说道,“还是双修来得实在些。”
江绪下意识地拧拧眉,终于抬头望去。
“不要乱说话,”他声音变冷些,眼神认真地反驳,“师兄不是这种人。”
“嗳呀,”那人讪讪笑声,“江师弟,只是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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