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翻个白眼,兴致缺缺地转身,只留下句不算大声:“才不喜欢师兄!”
总之,绝不是程阎说那回事。
他说完又下意识地望向窗外,结果恰好对上双幽深瞳,江绪心跳滞,张张嘴,最后沉默地抱紧剑。
——是严绥。
岁迟
结果这等便是好几日,严绥始终见不到人,也不知是调查去哪里,简阳子难得次来剑堂上课,窗外桃花已经开好些,江绪抱着剑收回视线,长长叹口气。
背上被人戳戳,程阎趴在案上头也不抬地问他:“江师弟可是有何烦心事,不如与说道说道,也好为你开解二。”
同程阎说岂不是整个无极宗都知道,江绪又叹口气,背对着程阎摇头:“程师兄还是睡着吧。”
“江师弟这未免也太把当做外人,”程阎又抬手戳戳他,“让猜猜,你可是在想严子霁这几日都在哪?”
江绪眼神亮,终于回身看向他:“程师兄向来消息灵通,可是有师兄消息。”
被他吓跳,开口便是训斥,“练功没?天天净是胡闹,能不能同你师兄学学!”
江绪这才抱着剑站起身,冲简楼子讨好地笑笑:“师尊早,这不是在等着师兄过来,好同他学学。”
结果简楼子只瞪他眼,抬脚就欲踹他:”你师兄哪还等得着你起床,早个时辰便下山去,你还不快些去剑堂!”
“啊?走?”江绪呆呆,神情耷拉,忍不住问道,”师兄去哪?”
该不会又是下山历练去吧。
些笨蛋和些装可怜坏蛋
“这个嘛——”程阎故意拖长嗓,恶劣得很,“自然是……不知道。”
他眼见着江绪要转身,这才嗳声,倏然坐直语气神秘道:“不过知事,江师弟可想听听?”
江绪在信任程阎与否间犹豫会,还是半信半疑道:“何事?”
程阎嘿嘿笑两声,凑到他耳边,字顿:“这事啊,就是你江绪,定然悦慕严子霁!”
就不该信这人!
“去去去,”简楼子直接挥手赶他,“还不是你这不省心惹出事,快去上课!”
江绪先是松口气,接着又心头紧,厚着脸凑到简楼子身边问他:“师兄可有查到什?”
简楼子抬手拍下他脑袋,瞪眼道:“现在倒知道关心?成,这事有你师兄在,跑不。”
怕可不就是高航跑不,江绪暗暗叫苦,却也只能乖乖噢声,道:“那便先去上课,辛苦师尊同师兄。”
简楼子这才满意嗯声,冲他摆摆手:“去罢,等你师兄回来,自然就知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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