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能跟这坏心家伙起摔个七荤八素,他这想着,身侧却倏然传来点破空声,只脚重重踩在谭影死死抓着自己小臂上,接着便是清晰骨头断裂声与谭影闷哼,手腕上力道松,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直直撞进个温热怀抱中。
是严绥。
不需要抬头便能分辨出来,江绪缓慢地眨下眼,感觉到严绥先是被自己撞得往后飞点,才缓缓落于地上,台上传来清亮钟声与中年人无甚情绪宣读声:“本场,平局——”
他感受到严绥轻轻拍拍自己后背,莫名有些鼻子发酸。
“师兄,”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扯扯严绥袖子,“是大意。”
她想着,侧头看眼严绥,只见对方也微微敛着眉,虽是平静,但显然已经猜到结局。
雅不由暗暗摇头。
江绪心软,这便是最大破绽。
断山河利落刺向谭影颈间,却在最后刻微不可查地顿顿,即使知道这剑并不会伤到人,但江绪还是犹豫下,也仅仅是这瞬息之间,谭影便敏捷地往侧边避开,反手以剑格挡,清脆碰撞声响后,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两步,将将停在台子边缘。
“好剑!”他眼神炽热地停在断山河剑身上,继而冷声道,“你配不上它。”
,整个人旋身而起,翻身将将与那点剑芒错身而过,紧接着反手摸向身后,铮然声剑鸣,落满地雪亮剑光。
台下有人赞叹喊道:“好剑!”
“呵,”严绥这声笑明显许多,声音伴着剑光清凌凌洒出,“这招是跟雅学吧。”
“没教过他,”雅耸耸肩,赞许地看着已经在谭影身后站稳江绪,“他经常在旁边坐着看们切磋,也不知道悄摸偷多少师。”
身边已经传来不少难以置信呼声:“怎可能?不是说他是无极宗最弱个,刚刚明明都快输……”
严绥怀抱触即分——大庭广众,终究还是克制许多,他嘘声宽慰道:“第次上台切磋,已是很不错。”
他语罢,又
江绪好险没翻个白眼给他,手腕转挑开谭影剑,欺身而上,口中冷冷道:“配不配还轮不到你说!”
反正这局胜负已定,谭影实力不过尔尔,如今不过半只脚掌落在台上,刚才那阵碰撞有断山河在手,自然是江绪占上风,但即使如此,他手臂也是阵发麻,只需再补上掌——
谭影脸上却浮起个轻蔑笑:“天真,你以为自己能赢?”
他主动抓住江绪手掌,身体往后栽,便带着江绪往外倒去,力道大到完全不容江绪挣脱,电光火石间只能听得场下无数惊呼,江绪不由低低骂句脏话。
就该直接捅上去!
程阎大咧咧地伸个懒腰,嗓音飘出去老远:“哎呀,这无极宗最弱又不是全天下最弱,多少人想进无极宗还进不,有什好奇怪。”
“好,程渐羽,”严绥不温不火地制止道,“还没有结束。”
“不是你自己说胜负无所谓,”程阎嘴上这说着,却还是重新认真观看起来,“再说,江师弟这局表现已经很亮眼。”
“他功力还是不如对手,”雅冷静地抱着手分析道,“虽说脑子好使,但差距放在这,这局,尚未有定论。”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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