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无极宗最弱,但平时战力对比都是严绥程阎这些人呢……
太……令人难以把持。
可严绥只是神色自若地往下说道:“有些人就是觉得这是对,道心道心,心性同样是道心部分。”
微微低着头,眼神温柔,夹杂着许多江绪看不懂东西,发出声低低鼻音。
“怎?”
江绪摇摇头,涩声道:“明白,师兄想说是,此次切磋中,其实明白此番行为并非认同道。”
但严绥明白他是在为着何事难过,缓声宽慰道:“绪绪不必自责,第局能打成平手已是出乎所有人预料,接下来还有不少时日在此,不必急于时。”
江绪先是应声,复又露出点迷茫之色:“可自己上去切磋场,还是不太明白,为何这种切磋能够……寻道?”
好像只是单纯上去走遭,为还是输赢,所谓道心依旧无从琢磨,连个影都摸不到。
严绥却笑声,反问他:“绪绪觉得,谭影此人如何?”
江绪不假思索道:“他实力不错,但行事急躁冒进,而且还喜欢玩偷袭。”
神色深深地捉住江绪先前被人抓出明显痕迹手腕,安抚地揉揉灵力顺着指尖渗入发红肌肤,给江绪表情仍旧是温和无害:“是那人输不起,所以你看,你是可以。”
“但——”
但还是没能赢下第场。
江绪张张嘴,还没来地及说出口,旁程阎也凑过来,盯着严绥周身低气压伸过来只手拍拍他肩:“放心啦江师弟,你还是第次经历这种正儿八经切磋,正常,正常!”
“若是被碰到他,”雅也凑过来,对他宽慰地笑笑,“定要把他狠狠摔成八瓣。”
严绥赞许地笑声:“还有呢?”
江绪讷讷地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哪里还想得到更多?
能按捺住自己便已经是很不错。
岁迟
接着顿顿,还是愤愤补充道:“他还输不起!”
“是,”严绥轻轻摩挲着他温热手腕,眼神微深,“绪绪不认可他。”
“怎会有人认可这种行事风格。”
江绪嘟囔着抬头,话语微不可查地顿,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严绥拉进个僻静角落,四下安静无人,只有微热风穿过林间,拂起严绥鬓角点碎发。
离得有些太近,他怔怔地盯着严绥近在咫尺浅红薄唇咽咽干涩嗓。
偏偏江绪就是听不得安慰人,他鼻子酸,连眼眶都开始发热,含糊道:“若对那剑自信些,也就赢。”
“这些都不是大问题,”严绥俯下身低低哄他,嗓音压得只有他人能听见,“绪绪心善,是他太卑劣,好,莫要红眼,师兄先带你去别处逛逛。”
江绪只能不住点头,任由着严绥圈着自己手腕往外走去,灵力源源不断地渗入红痕处,飞快地将那些他人留下印子消磨得干二净,严绥眼神这才缓和点,他带着江绪离开熙熙攘攘道场,终于在僻静处停下脚步,转身抚抚江绪翘起发顶,轻笑道:“现在可好些?”
江绪讷讷应声,现在倒是不想哭,只是脸上依旧热得慌:“叫大家看笑话。”
怕是过不多久,便要有人说自己切磋被人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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