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符合严绥推测,他微微颔首,温声道:“如此来,顾沉顶替也是梦中自己,只是不知他如今在何处。”
云州如此大,如果他不在上京,反而会是最难寻那个。
不过没什大碍,严绥垂下眼睑,当务之急还是先寻到不知在上京城何处江绪。
“倒不如先找梦主,”渺音懒懒往桌上支,“有些好奇,为何这上京城模样,与十多年前几乎模样,而且人物,草木,皆有着清晰模样,简直不像是梦。”
严绥笑容含蓄而得体:“这便得问梦主同魇鬼。”
是渺音。
严绥面上没什表情,只是在他转身离开时默不作声地跟上去,在街巷中七扭八拐行好会,最后停在户僻静小院前。
“你在此处保持原貌,”严绥率先开口,“是因为那支骨笛。”
渺音却笑着摆摆手指:“非也,非也,你再猜猜?”
严绥并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神色自若往庭院中坐,道:“魇鬼刻意隐藏绪绪痕迹。”
些东西,”常福道,“你这几日都闷在院子里,少爷怕你心情郁闷。”
江绪怔怔,往他身后半掩门望去。
“放心,”常福往旁边让点,好让他看清双面屏上修松鹤延年,“少爷没什大碍,估计明日就能想着上房揭瓦。”
这话说得江绪颇为赞同,他试探问道:“那是……现在出去?”
“嗯,”常福摆摆手,心情骤然松快些,“去吧,记得去找管事要银子。”
渺音懒得同他打太极,嗤笑声,道:“那不如这样,你去寻梦主,去寻江绪,两不耽搁。”
“觉着应该倒过来,”严绥语气温和却没有丝毫退让,“若都寻不到绪绪,你更加不
渺音笑容骤然敛:“什意思,你没有同他在块?”
他说完,不等严绥再开口,手成爪状往严绥脖颈间抓去:“你比简楼子还要废物!”
严绥只是抬手轻轻拨,便逼得渺音往后急退几步,他没有因方才话产生多余情绪,只是不急不缓道:“本有特殊手段能寻到他,可惜魇鬼已是掌握神魂相关能力生灵中最为拔尖类,若动作太大必然会惊动它,届时们都无法逃脱。”
渺音皱着好看眉,勉强听进这番话,轻轻哼声,在严绥对面坐下。
“能保持原貌确有部分原因是那支骨笛,”他微抬着下巴,抬手拨弄自己修剪得完美指甲,“不过最重要还是,本来就在云州各地留下自己足迹,所以入这个梦,其实是顶替梦里,也确在上京拥有这座宅邸。”
……
严绥掩去身形,坦荡行走于坊市中,十几日前他在此地附近隐约感觉到江绪方位,可不过片刻便又消散得干二净,仿若错觉场。
但定然不是错觉,他素来不信有什巧合之事,故而最近段时日都在附近转悠,但可惜是直没有什收获。
严绥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旁写着“叶府”牌匾上收回,还未走上两步,眼神忽地凛,敏锐地朝不远处街头扫去——
身红衣烈烈,背负半人高长剑男子笑意吟吟地望过来,好似他根本没有遮掩身形般,见他看过来,还勾勾抹鲜红口脂唇,像是在嘲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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