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音说不错,严绥定然是他此生最大劫难。
……
江绪分不清过多久,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何处,他被严绥翻来覆去地折腾,只能隐约意识到窗外日头渐斜,而他不过是看眼,便被严绥翻过去按在柔软毯子上,再也没有多余精神去注意旁事。
“师兄,”他在几乎无法承受纠缠中可怜兮兮地回头,“真不行。”
严绥看见他潮红脸,瞳孔中欲色更浓,低头重重吻在他后颈上。
“绪绪原来是担心被旁人瞧见,”他捞起江绪腿,更进步,“嘘,莫怕。”
后面话变成絮絮耳语,点点送入江绪耳中:“师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绪绪现在模样。”
他语罢,慢条斯理地张口,咬住那点通红耳垂,如愿看见江绪明显地颤抖下,眼中迅速积蓄起雾气。
“方才看见,为何不高兴?”
江绪听见他如此问自己,字句咬得很缓慢,抛去微重呼吸外与平日里说话根本没什差别,但江绪却忍不住发出长长声哭吟,在他激烈而深动作中不住扭腰想逃,又被按着腰动弹不得。
梦中十几载,严绥做出最亲近事也不过是与他牵手,不过江绪看着那张陌生脸同样也没什想法,但也从未想过从梦中醒来后,严绥满脑子想都是这种事。
就好像……对自己十分痴迷般。
他思绪渐渐飘远,忽地唇上痛,严绥稍微退开些,哑着声含糊道:“莫要走神。”
接着又捏着他下巴,重新吻上来,江绪这回是真什都想不起,他心头微颤,在昏热中长久地跟严绥对视着。
欲望,江绪模模糊糊地想,那双眼睛里,有如凡人般浓烈爱和欲。
纱幔滤去小半光,柔和温暖地落在交叠缠绵身影上,汗水在热意中蒸腾成黏腻片,最后刻时,江绪克制不住地仰头,眼神涣散,细长脖颈被只漫着潮红手抓住,发出颤抖破碎气音。
良久,江绪终于能哑着嗓同严绥抱怨:“……热。”
严绥却仍旧抱着他,未平复呼吸全部喷在湿漉漉颈边,江绪难耐地动动,便听见他用令人耳廓发麻声缓缓叙述:“顾沉同做交易确是这枚丹药,但也不止如此。”
江绪这
“嗯?”严绥气息不稳地笑声,潮红点点漫进松散衣襟中,“是在想什?”
可江绪哪里说得出话来,他只能徒劳地抱紧严绥,又试探地送上自己吻。
严绥却侧开头,他吻只能落在下巴上,莫名委屈霎时吞没理智,江绪颤颤地抱紧他,语气含糊黏腻:“想……要与师兄共白首。”
情*淹没午后明光,严绥低下头,点点地贴上他唇。
每寸血肉都被彻底侵占,江绪睁着眼,第次清醒地将自己全数奉上。
是因为情劫……还是因为?
他眼睫重重颤,攀着严绥手骤然松开,可紧接着就被身上人压得更紧,十指紧扣间衣带散落,纱幔在空中轻飘飘地晃荡,他发出似呜咽又似呻吟破碎鼻音。
“门……”
严绥眼神骤然深暗许多,他没有松开江绪,只是灵力运转,吱呀声带上大敞门扉。
原本只是想稍微解解馋,他想着,手掌摸上江绪腰,用微微嘶哑嗓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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