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不明所以地啊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意思。
“那他会来无极宗吗?”
严绥抓着他手骤然收紧,江绪懵瞬,便被他不容抗拒地按在树干上。
梨花终年纷纷扬扬地开着,严绥吻有些灼热,烫得他眼睫重重颤。
“绪绪永远都是无极宗人,”他听见严绥微微粗重呼吸在耳边响起,“是师弟。”
沉默,江绪怔怔地跟他对视着,竟觉得那双眼里没有丝毫光亮,沉得像是传说中归墟最深处。
却带着莫名,令人灵魂焦渴吸引力。
他慢慢地,吞咽下干涩嗓。
“绪绪,”严绥终于开口,“你在怕什?”
他摩挲着手下那点凸出腕骨,暧昧,磨得江绪只觉得那块肌肤又烫又痒,只能徒劳地动动唇,什声音都发不出。
谁也夺不走他江绪。
而江绪也永远别想离开他。
岁迟
其实严绥直都有点点疯(。)
是严绥师弟,他想,严绥如此光风霁月人,怎能跟平平无奇,众人皆知废柴江绪在块?
又该怎让简楼子接受这事?
想到这,江绪终于从云州如梦似幻日子中彻底清醒过来,忍不住在心底苦涩笑。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能与严绥并肩立于天地间实力,这才道阻且艰,情绪消沉,丝毫不敢让旁人知晓这段关系存在。
忽地,严绥在安静风声中道:“半月前,渺音前辈重开合欢宗山门,向整个修真界发布告示,声称会亲自拜访每家参与当年之事,并私下幽禁合欢宗弟子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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