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此事怪不到徇私江绪上去,是他们毫无长进,这才需要临时改成切磋课,江绪自然是听懂,垂着头不自觉地翘翘嘴角,心情下便好起来。
而在众人三三两两或不情愿或心如死灰地往外行去时,严绥将手搭在他酸痛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把。
“是师兄不好,”他很真诚地道歉,“绪绪可是生气?”
江绪啪地下拍开他手,却压不住自己笑容。
“没有,”他加快脚步往外走去,神情渐渐变得落寞,只有语气如平常,“先出去,师兄你也快些。”
江绪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听见严绥在堂上呼唤自己:“师弟。”
他很轻地啊声,不明所以地望过去,看见严绥朝自己招招手:“过来这站着。”
堂下私语声骤然变大许多,江绪只觉得无数视线刺在自己身上,让他难受得连走路都不太会,只得三步并作两步溜到严绥身后,紧紧贴着墙,好似这般才能拥有些微弱安稳感。
严绥又飞快地牵下他手,神色正经:“师叔祖话自然得听,不过师弟今日晚到也情有可原……”
他在江绪没甚威胁力瞪视中温温笑,道:“那便上堂切磋课罢。”
,老夫就先回去闭关。”
严绥垂着眼,全然是副谦逊恭敬模样,应道:“是,师叔祖慢走。”
简阳子满意地点点头,行至门边时步履顿,转头盯上乖乖站在门边江绪。
“对,”他嘱咐着,冷冷哼声,“不可惯着你师弟,这堂课必须站着上完。”
江绪肩垮,听见严绥语气如常地应简楼子话,忍不住侧头瞪他眼。
……
若日子始终这过下去也算是不错,江绪总是在刻意回避着同渺音相关传闻,他成日都同严绥腻在块,每日最大烦恼便是如何在简楼子面前“兄友弟恭”,又如何在夜色中应付总是偷偷翻进他屋内严绥。
“绪绪不愿让师尊知道便不愿吧,”严绥总是如此喘着气哄他,“但
屋内登时片鬼哭狼嚎,程阎大声嚷嚷:“严子霁,你这是徇私!”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着抗议,“大师兄,哪有你这偏帮同门,虽然们都觉得江师弟确让人心生好感,但也不能这般吧!”
此话出,程阎便牙疼地嘶声,明明跟严绥隔十万八千里也要往后退两步,而站在旁江绪顿时尴尬得不行,根本不敢去看严绥神情。
这都说什胡话,他暗暗腹诽,平日里可没见这些人与有多亲近!
严绥连眼神都没变过瞬,温和笑道:“此次下山不过几月,方才在外头观望会,除雅,竟无人有所突破。”
他之所以被简阳子罚,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严绥!
若非起来时还被这人捉着……
后头想法迅速消失在看见严绥耳根处点浅淡红痕那眼上,江绪像是被烫到般飞速垂下头,看见那双熟悉鞋履从自己身边缓慢行过,而掩藏在宽大袖袍下手指被人飞快地勾下又放开。
旁程阎发出极明显嘘声,朝严绥喊道:“严子霁,沾沾你师弟光,可坐下啊。”
前头几个姑娘略显兴奋地凑在块耳语,眼神在严绥与江绪之间转好几个来回,带着让人不适玩味与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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