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音勾着艳红唇,在长久未能得到回应后倏然动!
铮——!
剑气银光与清宵子袖中洒出灵力匹练轰然交接,他双手执剑,袖袍在狂风和怒吼中猎猎飞舞。
“云明阳!你负情爱!戮满门!抢宝贝师侄给你得意徒弟做炉鼎!”
“你为何不敢出来见!”
到那时,即便简楼子和严绥都不会赶他走,日子也不会如现下般平静愉快。
而不出意外,渺音终于在某个清晨找上门,江绪御剑立于山门之上,安静地听着钟声在林间回荡。
站在最前方不是简楼子,无极宗宗主不日前再度闭关,如今暂行宗主职位是清宵子,而落后于清宵子半步,正是严绥。
渺音视线缓慢在队伍中梭巡过遍,极明显地在江绪身上停顿许久,而后嗤笑道:“你们宗主死?怎不早些说,好带束花来给他上坟。”
“休得胡言!”清宵子微皱着眉,很平静地呵斥他,“合欢宗掌门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总不能让见不着你,嗯?”
江绪哪有精力去想他在说什,所有精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发出太大声音,以及小声哀求严绥将动静控制得小些。
只是每次都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屡屡弄得几乎难以收场。
连程阎都看出他劳累,看着他目光日比日怜悯。
“江师弟又连夜练剑啊,”他意味深长地瞄眼严绥矜贵庄重身影,“如此勤奋,脸都累瘦。”
江绪在他怒吼中骤然苍白脸色,身形摇晃,险些从剑上跌落。
他秘密,终究还是被人在众目睽睽中揭得干二净。
岁迟
换个工作,可能作息会稳定点,就不会经常性头痛到什都干不(。)
“何事?”渺音语气微妙地重复遍这个词,忽地仰天大笑,“自然是来讨债!”
清宵子情绪始终平静如水,掀不起丝波澜:“昔日你合欢宗勾结魔修,北州十三城惨遭屠戮,罪不容诛,何来讨债说。”
“谁说是要讨这个债,”渺音提着剑,脚下轻轻跺,灵力便悍然地朝着山门轰击而来,“这个可以往后放放,今天来,是要讨情债。”
最后那句话被他灌入灵力,清晰地回荡在剑拔弩张风中,无极宗队伍里隐隐传出些骚乱,江绪遥遥地看着那双略显癫狂漂亮眼睛,心头阵狂跳,不安感渐渐淹没神思。
身后隐隐传来旁弟子议论声:“情债?他跟哪位长老有过段?”
江绪干巴巴地笑声,同样不让他好过:“是啊,可程师兄想练还练不呢。”
他最近不知又是哪里惹到雅,已经连着小半个月没得到对方好脸色。
程阎悻悻地跟严绥望过来视线对眼,摸着鼻子忍下这口闷气,而雅默不作声地往江绪手里塞个瓷瓶,很轻地在他耳边道:“你总不能直由着大师兄胡来。”
江绪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他其实不笨,明白如今欢愉不过是能偷日是日,渺音怎会放过无极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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