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严绥哑着嗓在他耳边低低笑声:“绪绪可是又想……”
最后那个词令江绪面上霎时红个通透,他被严绥变相地囚禁于床榻之上,也曾想过些令人无法拒绝理由试图踏出房门,可严绥只是扣着他手腕,用行动令他在失神后抽噎地羞耻哭出声。
“嘘,嘘——没关系,”严绥喘息着低哑笑道,“绪绪可还记得每个修者入门后学第个术法是什?”
江绪咬着自己指节,答案在心头盘旋几个来回,却始终没能有开口机会。
想来是因为严绥还做些别什,这才令在灵力全失状况下依旧活得好好,但……是什法子?
还有,严绥这几日状态明显不太对,他不应是如此——侵略性,即便是在上辈子关系最差时候,严绥也只是冰冷得像块永远捂不化冰。
而不是……像把随时要把自己与他块焚烧殆尽火。
江绪悄无声息地转过身,在这段混乱而无序时光中第回认真地端详着严绥面容。
他确瘦许多,本就深邃眉眼轮廓更显凌厉,,即便是在沉睡中也是冷淡模样,江绪轻轻地抬手碰碰他微皱眉,又滑到他脖颈处那些狰狞疤痕上。
江绪睁开眼,很安静地盯着黑暗房顶。
身边严绥发出绵长而平稳呼吸声,似乎是陷入深眠之中,只是仍用禁锢姿势搂抱着他,连睡梦中都生怕他再跑。
江绪并不知道自己在这过多久,严绥设下禁制甚至令外头光线都无法溜进来半分,他被迫在毫无理智情*和昏睡中辗转切换,几乎没有清醒时候。
或许是因为所有灵力都被灌入体内法印禁制压制住。
他想着,重新闭上眼感知着自己情况,极明显虚弱无力感直蔓延进灵魂深处,随之而来还有微弱,对灵力渴求感。
是清洁术。
严绥在他羞愤神情中心情愉快地吻吻他唇,问道:“绪绪想出去?”
这不是废话,江绪腹诽句,却明白严绥只是
严绥究竟在背地里做什?
江绪向知道自己是个蠢笨人,没法子理解旁人弯弯绕绕,更不用说想明白严绥奇奇怪怪态度与情绪,唯能琢磨出发现便是自春日严绥回到无极宗后,便已经不太正常。
那些偶尔会出现眼神,狂热,深暗,似乎在透过自己想些什,又似是有什沉重到连灵魂都要下坠东西被死死压抑着,令他刻意地全部忽略去。
死后,你究竟经历些什?
江绪很轻地叹口气,这声动静令严绥迅速地睁开眼,他甚至来不及闪躲,便对上那双带着细微血丝瞳孔。
江绪极明显地皱皱眉。
把修者灵力尽数封印向来是各宗用来惩罚犯重罪弟子手段,受刑者会因为灵力彻底消失而迅速展现出天人五衰症状,而后便是如凡人般迅速衰老死亡,归为具枯骨。
可他依旧是好好,除虚弱感外并无任何异常。
浓稠到近乎令人窒息黑暗中,江绪试探地动动自己被紧紧扣着手掌,严绥便低低嗯声,重新将他抱得更紧。
于是他便不再动弹,赤裸肌肤间尽是黏腻汗水和别什,他就如此在黑暗中睁着眼,神思渐渐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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