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有些反胃,反应激烈地推开身后潮热躯体,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团,浑身都是说不出难受,在严绥手掌覆上肩头时啪地下拍开他。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骗?”
严绥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隔好会才艰涩道:“只是绪绪,只有江绪是绪绪,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如今还不是让你知道时候。”
江绪闭闭眼,深深吸口气。
“算,无所谓,”他转身对上那双似乎藏着很多秘密眼,“严绥,你敢告诉当年你与她之间事都是假?你敢现在发誓,说你与她从未在块过?”
可严绥只是微抿着唇,微微垂着眼避开他质问目光,江绪静静地等许久,心头苦涩愈加浓重,最后绝望而讽刺地笑声。
“那些都是真。”
“放心,”他似是在很认真地安慰江绪,“师兄说过事全都能做到。”
江绪骤然生出点无力感,他抽抽手腕,挣扎无果后怒声道:“严绥,你究竟发什疯!能不能不要做出副爱爱得要死样?”
他吼完,自己反倒喉间梗,好半天才苦涩道:“你明明……不爱。”
严绥同样静默着,隔会才静默道:“怎会不爱你,绪绪,这世间没有人能比更爱你。”
“你只是在愧疚。”
问问罢。
他在严绥伸手过来时抗拒地侧过头,冷声道:“如今魔修压境,子霁君却在此做这些龌龊事,怎配为无极宗首徒。”
严绥呼吸微微顿,尔后温声道:“绪绪可是在担心外头情况?放心,你那小师叔肚子坏水,死不。”
他说及此,微微顿,又笑着问他:“还是说,绪绪是在担心?放心,绪绪睡着时候,自然会出去看看。”
严绥吻自然而然地落在他唇上,说话语气犹如在诉说黏腻爱语:“又或者绪绪能听话些,每日都乖乖在这待着等师兄回来,让师兄少操些心,嗯?”
“那情劫呢?”
他又低声质问:“你同在块,是想渡劫?”
严绥呼吸微不可查地滞,却始终没有开口,江绪心头重重落,自嘲笑。
明明心中早便有答案,偏偏就是不死心,非要自取其辱。
何苦呢?
江绪突然就厌烦,他恹恹地转过身,闷闷道:“是因为上辈子害死吧,如今同在块是想着能圆念想,还能顺便渡个情劫,什爱不爱,修无情道哪会在意这个。”
“不是。”
严绥平静地打断他,神色深深:“绪绪为何会如此想?”
“都看到,”江绪攥紧手指,“她给看你们上辈子,你看她时比看更像爱,严绥,你叫她絮絮,也叫绪绪,是因为这样才能勉强自己同在块吧。”
“不是。”
江绪抬眼静静地同他对视着,心中渐渐燃起微弱火气,他抬起手,重重地朝严绥肩上推。
“你即便是死,也无法还掉上辈子欠债!”江绪压着嗓吼他,“还有这辈子,你觉得自己能把关在身边辈子!”
他怎敢,怎敢在做这种事后还同没事人般与谈天!
就好像……把当成个满脑子都是爱傻子,好像觉得,即便做什都会爱他。
严绥却温笑着制住他手,放在唇边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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