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严绥攻势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噗嗤。
女人捂着遭受重击胸口,抹去嘴角鲜血,神情中尽是嫉妒和怨恨。
“严子霁,自始至终,错只有你!”
岁迟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严绥方才往自己这边瞧眼。
这念头才冒出来便被他飞快地否认,以严绥最近疯劲,若是真瞧见这边,定然不会放任自己离开。
保险起见,还是尽快回到渺音那边先罢。
他想着,克制地收回视线催动灵力,身影飞速地朝着远方掠去,因此也没能瞧见城墙上骤然爆发战斗。
剑鞘挡住袭来利爪,严绥侧身避开冲击过来妖息,手背上青筋浮起,明显是用全力。
“你是指接任天道,还是你用剑架着它命脉事?”女人神情渐渐变得癫狂起来,“那可知道得太多。”
“它想让你做什,”严绥将疑问说得肯定,“不过它可不会有什慈悲心肠。”
“那又如何?”
女人踩着梦游般步伐朝他靠近,暧昧地将手搭在他脸侧。
“只要能杀你,杀你们,旁全都无所谓。”
令觉得熟悉呢,你说是,子霁君?”
严绥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温声道:“无怪乎你想要杀他。”
原来如今她确也是从上世过来。
“何止是想杀他?”女人咯咯笑道,“你那乾坤挪移术不是生效,明明是想点点将他折磨死,再点点敲开他骨髓,生吃他肉。”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难免带上令人胆寒狠戾,她死死盯着严绥依旧称得上淡漠无情面容,也渐渐收笑。
辛苦好大儿继续挨骂(顶锅跑)
“拔剑呀,”女人笑着道,“怎不拔剑?你不是自费修为,闭关千年又重新以剑术入道?”
严绥只是沉默地接下每道狠辣要命攻击,言不发。
女人便愈发嚣张地笑起来:“怎,你真在为自己挥出那剑后悔?不是吧!”
她癫狂地,在严绥冰冷神情中吐出最讽刺不已话:
“忏悔有何用,不论如何都是你害得他魂飞魄散再无下世!”
江绪在行至城门处时,瞧见便是这个场面,即便心中早有预料,但他还是忍不住身形顿,险些从剑上栽倒下来。
像是在城楼上接吻,江绪想,明明方才发生如此大事,他们如今却在此谈情说爱?
实在是……太不像清醒严绥些。
不过人在被爱冲昏头时候总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总归同他江绪也无甚关系不是,又何必为这个伤春悲秋。
但江绪还是忍不住抬手按上莫名阵钝痛胸口,眼前恍惚瞬。
“即便如此,”她字顿,“也抵不你对做那些事。”
严绥温和地笑着,问她:“你还是不明白,若最开始时未生歹意,你不会有此劫。”
女人静静地跟他对视着,忽地咯咯笑起来。
“这会儿你确挺像个修无情道,”她笑得几乎站不直身子,“噢,不对,在同那小废物无关事上,你直都是个很完美……接任者。”
严绥眉尾扬,温声道:“看来它告诉你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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