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很遗憾地讲给它听:“不要灰心,其实你挺好,只是出身上输点儿。”
小狗咬着他裤管甩来甩去,磨牙,累就安心地钻进他拖鞋里睡觉。
眨眼就过去个多月时间,它长大圈,退而求其次,改为卧在拖鞋鞋面上。
期间严子书关注着英瀚新闻,同时把狗带在身边。他精力似被这样分割成两
严子书虽然懂,也只能劝Ben:“你先骑驴找马吧,提前做好跳槽准备也好。”
小狗急切地把奶喝完,含混地“汪”声,试着来舔他手。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Ben听到动静,“你那边怎?”
严子书放下针管,摸摸狗头:“没怎。对,刚刚说到哪?”
“就是跳槽……”Ben犹豫回答,“算,再好好想想。”
但你懂,李太太娘家不是也挺厉害吗?去年李副总刚栽跟头时候,连累李太太要忙着掰扯赌博欠债是不是夫妻共同债务,她娘家也被这个事拖累调查很久,现在回过神来,肯定都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他们觉得,李长安捅出篓子,傅家没理由不起担着,要就拿出钱来。但咱们董事会那几个能同意?总之就是好出大戏。”
严子书问:“公司运转情况还好吗?对你们平时工作有多大影响?”
Ben给出悲观回答:“闹得和菜市场样,正常业务肯定要受影响。”
Ben借这个由头打开话匣子,又说今年春拍如何准备不力云云。比起通风报信,甚至更近乎抱怨,严子书能听出来,Ben是在暗示,如果严子书找好下家,他也想跟着起走。
Ben态度似乎也折射许多普通员工士气,惶惶不安,患得患失。
“那今天就聊到这吧?”严子书抱歉地说,“还有点事要忙。”
Ben连忙说:“行行,你去。”
傅为山后不后悔,反正是打死都想不到,他前总助现在天天忙事就是照顾狗。
离开英瀚以后,严子书直以近乎单机状态生活,拣到狗这件事,意外给他生活带来点陪伴,家里有两个活物,确实少些孤单,唯遗憾是,早晚还是得把它送出去。
但因为是土狗,不抢手,本地送养账号发布消息也无人问津。
虽然这说可能有夸张之嫌,但严子书在其位谋其政时候,说句镇场王是当得起,至少经过他手工作,总是梳理得很有条理,傅为山也就能应付得很有条理,从容不迫。
现在公司风云涌动,暗斗明争,新提拔总助唯唯诺诺,什都听傅为山。可傅为山下反而不适应——傅金池评价过他,志大才疏,好高骛远,其实挺精准——赶走大总管,这主人家自己倒开始抓瞎,各种复杂关系堆在起,每每慌手忙脚。
至少从他砸办公室频率上来说,个焦头烂额总裁,是会让下属安下心来工作,还是让下属觉得公司明天就要完?
Ben私心觉得,傅为山可能也不是不后悔草率地让严子书走。但是老板拉不下脸来承认,现在就是边勉强用新人边吹毛求疵,因为达不到他预期,反过来又不停地置气。
双方磨合得都很痛苦,可又没有时间慢慢来过,时也找不到更合适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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