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三主动找你,还是你去求傅老三?”
“他找提出这件事,正好也有这个意向。”
“所以你就巴巴地非要回英瀚?你看他能靠得住吗?”傅金池便阴阳怪气,连串发问,“还有你,走之前不是挺叱咤风云吗?现在个初级岗给你开多少工资?那时候别人都看你脸色,回来
到午休时间,严子书个人躲去天台抽烟。
这天楼顶上本来还有某个部门三四员工,趁着天气好,在小花坛前嘻嘻哈哈拍合影,看到他来,便也无心再拍下去,很快撤退,好像有意孤立似,把地方留给他个人。
严子书只作不见,施施然走到栏杆边掏打火机。
他最近身上萦绕淡淡烟味,似乎更佐证无言落魄。
实则他在回到公司之前便抽得很凶。不抽是不抽,旦开始,又停不下来。
人旦往下走,到公司任何个角落,都要承受这种地位落差带来心理压力。都别说有多少以前看不惯严子书人,会专门过来踩脚,以前跟他客客气气、口中喊“严总”人,现在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也都换副面孔。
想来,高处和低处风景,是天然不样。
你再宠辱不惊,别人还是会看你可怜。
新提拔那位姓何总助也很有意思,边暗暗忌惮严子书会不会威胁自己位子,仔细想想,觉得应该不太可能,边又要来跟他请教很多搞不掂问题,还表现得趾高气昂。
严子书喊他“何总”,他管严子书喊“喂”,态度相当地眼高于顶。
因为送走只狗,搞得戒烟都复吸起来,严子书自认,这也不是什光彩事。然而人情感是没有道理可讲。有人平时看着冷血无情,也偶尔会为点小事彻底破防。他短时间内摆脱不烟草安抚,决定放纵次,把家里存货抽完,就再也不购入。
凭栏远眺,以手遮遮风,正要点起第二支,有人从后边过来:“不是不抽烟吗?”
严子书回头看眼来人,笑:“不是不想理吗?”
傅金池走过来,也靠在栏杆边上,目光却很冷:“你真是有本事,居然还肯回来。”
严子书正色,拿傅三叔话搪塞:“毕竟经济下行,工作到哪儿也都不太好找。”
然则严子书自忖,正常离职和调动本该做好交接,他当初确实没跟下任做过交接,只留下个工作表格,这也不太妥当,也就不管何总助态度怎样,总之把该讲都跟对方讲。
Ben看都觉得很不平,私下又说:“你这回来好像还不如不回来,明明公司也有更合适岗位,不用这样给你降职,也不知是谁意思。看吧,什妖魔鬼怪都出现。还有,那个姓何自己都不行,横什横啊?”
严子书倒是就想随便干干,所以也不在意那多。而且他意外发觉,到下班时间就可以走人感觉还不错,但嘴上倒不能那说,便道:“宁忍时之气,不受世之屈。人生本来就是有起有落,落下来时候就要会低头,才能找到东山再起机会,不是这样吗?”
Ben仍不免感慨:“话是这说没错,但你表现得越友好,别人越欺负你落魄啊。”
严子书开玩笑:“行你,还教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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