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打算挂电话,让他自己去消化,然而丁鸿波还追问:“你,为什要这样?”
“为什?”严子书好笑,“能被人
丁鸿波没想到他马上就要离港。这让他时如闻霹雳,后面劝说话都咽回去。
他回过神,心里不是滋味,话也不知怎问:“你们,是跟……上次那个吗?”
严子书笑:“是啊。”
他声音温和:“你也看到,现在靠他养着,仰人鼻息,肯定要跟着他起走。”
那边丁鸿波再次没声息,想必这次是被他震惊到无言。严子书伸长条腿,把胳膊支在膝盖上。他向远处望去,海平面永远望无际,看海看多人,也会被冲刷得很平静。
“合适”对象吧,比如Lisa,丁鸿波潜意识里又是抗拒,甚至度想用冷,bao力馊主意迫使她主动分手。只是当他性向被小报误打误撞曝光时,虽然所有人都认定是胡说八道,丁鸿波还是出于某种自己都说不清恐慌,仓促地向Lisa求婚。
却没人知道,他后来顶着自己也觉得可耻心思,悄悄地把那些印着他和严子书合影小报,藏几份在文件袋里,保存在带锁抽屉深处。
是,丁鸿波不愿承认,严子书就像他心里那个直以来理想型,越看越会发现,每条都严丝合缝地顺着他愿望长,却在不恰当时间,以不恰当性别出现。
反应过来时,已猝不及防地燎原。
但以上不正当想法,仅仅埋藏在心里,并不代表丁鸿波行为上会任意妄为。他既然求婚,就不会做对不起自己和未婚妻事,打电话给严子书,也只是想给对方个出路而已。
丁鸿波需要被打碎些幻想,严子书知道丁鸿波怎想,就有意把自己说得不堪些。
这只是个性价比比较高考虑,如果他客客气气地拒绝丁鸿波offer,丁鸿波说不得还要这样那样惦记着他。但丁鸿波是个自命不凡性子,他看不入眼人会立刻丢开。
自从发现丁鸿波真对自己有意思,严子书其实也惊诧,但反正不打算做他白月光。
隔着电话他看不到丁鸿波表情,不过能想象出不怎好看。那边,丁鸿波确是如此。
丁鸿波本想反驳“你怎会是这样人”,到嘴边却又没底气说出口。严子书是什样人,他真知道吗?如果严子书就是空长副好皮囊,却选择自甘堕落呢?
“什工作?”严子书问,声音断断续续,充满电流杂音,“抱歉,信号……不好。”
“就是之前,你不是需要找份工作吗?”丁鸿波反而松口气,说,“虽然之前说过,总公司这边竞争很激烈,但或许分公司还有合适机会。”对面没有立刻回应,他既然开口,索性口气说下去,“如果有兴趣话,待会儿把JD发到你邮箱,你可以先看看。”
严子书有些诧异,他已经走到海滨浴场边缘,找个台阶坐下,表示婉拒意思。
“可以不那快给出答复。”丁鸿波在另端蹙起眉,“你慢慢考虑下再说吧。”
“好。”严子书答应,却用另外方式暗示他这事儿不能成,“们下个月计划回内地,那之前会邮件给你答复。不管怎样,谢谢你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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