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曾佩蓉等行人,急着回家就先去乘渡轮,不急在石鼓岛这边民宿里多住晚。留下来人起聚在独门小院里玩闹,严子书和傅金池也在其中。
曾佩蓉她们要提前练习圣诞颂歌,客厅里有架小钢琴,有人带来五线谱,问谁不唱歌能弹下琴。严子书以前学过,坐到钢琴前重拾旧业,边慢慢找感觉,边帮他们伴奏。
最开始有点儿磕磕绊绊,上手后就熟练多,好在大家也没有太严苛要求。严子书找前肌肉记忆,越来越娴熟,等没人再唱歌时,他试着弹首曾经熟悉《梦中婚礼》。
傅金池没有坐,抱胸靠在门框上,像屋里所有听曲人样,凝神屏息地望着他。
严子书坐得很随意轻松,手法技巧说不上高超,但是弹奏清晰准确,流畅曲调犹如娓娓道来,傅金池
严子书嘴上说着:“打完,这就回去。”却仍坐着,不急起身。
海涛声阵阵,傅金池明知故问:“是谁找你?”
严子书肃然道:“本来是个猎头,但是可能没工作机会给。”
傅金池遗憾地“哦”声:“那也没关系,好在还够养活你。”
严子书笑着连连承认:“是啊,吃得不多。”
养着跟自己辛苦工作,当然前者比较轻松啊。”
“那种男能养你几天?”丁鸿波有些烦躁,“你难道觉得能靠这样过辈子吗?”
“嗯,这应该是和他问题。”严子书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对过于关注?”
丁鸿波心里忽然有什东西决堤,他本觉得严子书是清醒,也是清高,可眼下发现,这个清高对象甘愿做男人玩物却不以为耻,这种落差让他心里充满难言酸涩。
“你以前说戴有色眼镜,看不起人,可你这自,bao自弃,让人怎看得起你?”
两人聊着往回走,严子书觉得可以把丁家事彻底抛开。
露天烧烤结束,傅金池调味手艺得到高度致赞扬。人群说到热闹处,有还起哄,浮夸地鼓鼓掌,管他问秘方。这样来,傅金池不免成为目光焦点。
傅金池反应看似温和,其实眼神冷冷淡淡,他是可以为严子书做这些,但不耐烦应付来自其他人反馈。严子书注意到,便很快不动声色把话题引导别处。
大家起动手收拾东西,没什人察觉端倪。
外人能看到是傅金池处处照顾严子书,实则严子书也在做他与普通人之间连接板。
“因为不需要别人看得起。”严子书却平和地说,“再说丁先生,你怎想其实你自己该清楚,马上办订婚宴你本来正忙时候,为什甚至还有闲工夫给打这通电话?”
丁鸿波犹如被戳破秘密:“只是为……”
“丁鸿波,你是为什不重要。”严子书打断,他不在职场之后其实就很少这说话,但不代表关键时刻没有威势,严肃口气堪称指责,“确不是什光明正大人,你尽管看不起靠别男人养活。但你要做暗室欺心事儿,不也照样让人看不起。”
挂电话,不知属不属于不欢而散,不过严子书想,丁鸿波应该不会找他。
他回过头时,傅金池不知何时悄悄来到他身后,也在台阶上坐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