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个怀疑,但可能性非常高。
其实傅金池上学时候,也没在学校范围内对他同学们干过什天怒人怨事。只不过高门大户出来孩子们,大抵早熟,再加上他们那事业有为父亲很少有不乱搞,凡此种种,对私生子这种存在更加敏感,所以大多不愿意跟他接近。
至于现在,彼此都变成成熟大人,不会再把那种心情明着写在脸上。
因此傅金池携严子书进包厢时,大家不仅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还显得十分熟络和热情,并且或真或假地对傅金池无名指上戒指进行打趣,说他居然这就把自己套牢。
严子书想到傅金池评价自己同学大都趾高气昂,可能也有个别,比如眼前这个女同学就还好,虽然态度明显有点生疏,最后想想,还是出于礼貌地向傅金池发出同学会邀请。
因为他们年级刚好打算举行个聚会,她又刚好遇到傅金池,便问他来不来。
女同学说完以后,看起来都在自怀疑,是不是提出得过于突兀。
傅金池看严子书眼,却意外地答应。
严子书只觉傅金池人缘果然堪忧,校友聚会都没有同学想到特地通知他声。
P客户,所以时常可以独占个场馆。
没有外人在时候,两个人可以稍微比划比划。这时候傅金池就完全看不出啰嗦样子,凌厉认真得像换个人,自然,都不会下重手,只是想制服对方,还要点到为止。
严子书以前过来,只当是锻炼,在他生活里,鲜少有真需要打架斗殴机会。
如今才发觉,这种对抗运动有种让人战栗和兴奋魅力。在床下打架不比在床上打架更无趣。他们两个会相互吸引,定是因为骨子里有某种类似恶劣因子。
这样说来,如果严子书再早点——比如在青春期时候——就认识本校知名问题学长傅金池,也许会被提前激发这种因子,很顺利地被他带坏,跟着跑也说不定。
“所以你真想去吗?”开车回去路上,他忍不住问傅金池,“不去也可以。”
“无所谓吧。”傅金池支颐望着车窗外,然后转过头,“你会愿意陪去吗?”
严子书开着车,变个道,倒没有说不陪他道理。
刚刚女同学看看严子书,犹豫半秒,也邀请他起来,理由是大家已经说好,成家都可以带伴侣。所以有理由怀疑,就因为这句话,才促使傅金池答应出席同学会。
给别人看看他也有本事成家,还能找到真爱——这样。
东城这边也有马场,两人偶尔还会去骑马。严子书后来去港城时候,还在裘叔马场里学点马术,他更喜欢障碍,刚学时候,大腿到屁股都被震麻,依然不能抵消热情。
这天傅金池在场外看着严子书跑圈,然后说他现在动作已经很标准。
马术说白是种要体现自己特别贵族运动,标准是第位,否则容易被人嘲笑。
两人在场边休息时候,遇到其他会员过来搭讪,是两个年纪轻轻女性,穿着运动服,戴着护具,但其中个走近后,不料却是认识傅金池,惊讶之后,迟疑地跟他打个招呼,然后又问他什时候回东城。
各自向同伴介绍过以后,原来这两人是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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