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会很冷漠,两耳不闻窗外事,而傅金池也不是什放学以后积极参加社团然后回家做功课好学生,他那时候已经跟着红姐在社会上到处混,怎想都还是没交集。
哪像现在,恨不得全天候搅合在起。
工作之余,严子书去原来那个熟悉道馆训练,傅金池也非要跟着。
这两年里严子书身体恢复得异常迅速,各种中药、针灸、汤汤水水,变着法儿地调理,好不容易复查时医生松口,让他可以多锻炼下,从适当运动,到可以尝试着剧烈运动。
他有时候有种报复心理似,想证明以前丢掉还可以捡回来。
“扔吧。”傅金池忽然开口,“都是没用东西。”
“要扔你去扔新。”严子书却笑着说,“你不要这些要。不要扔东西。”
傅金池便没有坚持,只是挨挨蹭蹭地贴过来,下巴贴在严子书肩膀上方晃来晃去。
严子书打算把这些衣服收起来,送去干洗处理下,以免陈旧性泛黄,然后重新保存。
傅金池上学校初高中部直升,其中尺码最大套,大概是高中制服。严子书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傅金池身材,似乎在评估他还能不能上身。
股陈年味道。
傅金池两手插兜,站在边,没所谓地往里瞧。
箱子里别也没什特殊,都是幼儿和少年衣服,还放着傅金池中学校服。
跟大街上常见那种运动风格蓝白黑校服不同,展开来看,是笔挺深色制服,校名是东城本地所最知名私立学校,严子书记得,傅为山也是这所学校毕业。
严子书翻过傅金池家里相册,他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中学,上都是所谓高级私立。
或者想证明之前经历种种并没有对他们生活造成很大影响。
但傅金池还是啰啰嗦嗦。
教练现在也已经很熟悉傅金池,他们是VI
后来衣服被送回来,熨烫得笔挺新,傅金池试,能穿上,只是袖口和裤管有点短。
反而严子书被他按着硬套在身上,他比傅金池稍微矮点,居然还更合身。
傅金池饶有深意地欣赏会儿,说:“那这套就别收起来,挂在衣柜里吧。”
他可能在想,如果严子书在上学时候就是他同学就好,也可能在想这套校服还可以在某些特定场景中发挥用途,也可能两者都想——成年人为什不能全都要呢。
当然,严子书就算跟他在个学校,他们也只能个在初中部,个在高中部。
也就是俗称贵族学校,年大几十万学费搞精英教育那种,想来傅之章自视高人等,就算私生子也要送去这种地方,不过是点钱事,花钱买他不丢面子,值得。
以前偶尔,傅金池跟严子书提到上学时候事,他形容自己同学基本分为两种:种是趾高气昂,种是伪装得比较深趾高气昂。
仅凭口述得到信息有偏差,像严子书这样普通公立学校成长学生,度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太愤世嫉俗。直到看到毕业照片,才又觉得他说可能也不无道理。
毕竟能进这些地方学生,全都是投胎学级选手,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天之骄子,傲睨万物,总之傅金池跟他们相看两相厌也不是什意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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