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支书从女娃子手里接过支钢笔,精致钢笔上镌刻那个细小牌子让他眼睛抖抖,下意识地多摩挲遍。这种派克牌水笔,他可是生平第次用,也算是跟
“算什账,个人未婚女子清白被人空口白牙地污蔑,要不要先去把这笔账先算清楚?”
“另外,当初只有王癞子跟贺二哥有冲突,后面加入那些人是无故打偏架、且是手持器械单方面斗殴农民。”
“认真地讲二哥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从法律上说这些打偏架人是有理由起诉。罪名叫啥来着……哦,涉嫌寻衅滋事罪?或者是故意伤害罪?”
李支书听着这名女知青话,感觉脑袋更大。
城里念过书人就是不样,道理讲得头头是道,下子切中要害打个准。哪里像那些哭嚎告状村妇,颠来倒去就是贺老二把他家谁谁谁打得怎怎惨事?
刚脸崩溃大哭地来找她,赵兰香简直是被吓怕。飞奔地回来看眼贺松柏,他自己倒是挺镇定,能说话能翻身,身上伤痕虽然多,看样子应该没有伤到五脏。只是脑袋上有个血痂,有点吓人,赵兰香想想还是不放心,得去医院照照脑袋。
山上地上凝固那摊凝固血估计不是他,是别人。要是脑袋流那多血,哪里还能这样跟她翻来覆去接吻唷。
赵兰香又气又好笑,这帮人群殴还被贺松柏揍得那惨,出息成这样。
那时候她从别人口中解事情经过是这样:王癞子编排几句贺松柏和她污糟话,贺松柏冲动之下二话不说就提起拳头去教训王癞子,在场人不但没劝阻反而看贺松柏不顺眼,提起铲子锄头帮着王癞子打架。
贺松柏那副打起架来不要命阵势,打得见血光,让这帮人都怂,压着王癞子打两下嘴巴算作道歉,贺松柏这才头破血流地回家。
李支书是不敢惹赵兰香,更更不敢惹蒋丽,这两个女娃子个比个赛着厉害哩,市里领导关照信还压在他案头。
他巴掌拍到桌子上,生气地说:“你说都有道理,但是你犯不着跟贺老二扯上关系,你党组织关系、你推荐材料,这些都跟你平时行为表现挂钩。”
“你个进步知识青年,跟这个坏分子搅和在块,你让别人怎想?你前途还要不要?”
赵兰香淡定地说:“这又是另外回事,救人救急,麻烦支书伯伯给开个介绍信,好尽快带他去看病。”
她双手奉上纸和笔,递给李支书。
赵兰香当即拿着纸笔去找李支书。这个村子两个大姓,个是李姓,另外个便是贺姓。贺姓这支有很多是贺松柏先祖们同族人开枝散叶后代,也有曾经在贺家当过奴仆跟着改贺姓,多少都跟贺家沾着点关系。
赵兰香砰砰砰地敲李支书门,她说:“贺二哥被群人打得血流不止,身体恐怕落下暗疾,要立刻带他去镇上医院检查。”
李支书这搭刚把群来哭诉告状人送走,这边赵兰香就来。
他头都大,脸色有些差劲地说:“还没找他算账,你反倒自个儿送上门来。”
赵兰香眼里温和笑意顿时消失,她明白过来,刚刚已经有人来找支书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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