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有事明天再说吧,去睡。”
赵兰香狐疑地问:“你怎这晚回来?”
贺松柏支支吾吾,既不想跟她坦白更不想骗她,只得沉默下来。他干那件坏事,是严重得要蹲大牢
赵兰香不知道他最近在捣鼓些还什,只知道他肯定是又换份活计,而且这份活计似乎是比以前还更忙碌。
这是赵兰香从他飘忽不定行踪大概推断出来,以前赵兰香好歹还知道他是昼伏夜出,半夜不睡觉到杀猪场劈猪。
但是这会儿却更是迷糊。
赵兰香躺在床上就着灯光打发着时间看几页子书,看得昏昏欲睡,最后她歪着脑袋睡大半宿。
赵兰香手把手地教人做个下午衣服,贺大姐在旁边做时候,她也直闷头苦干着,确实也累。
赵兰香顿顿,说:“你这赶着做,做得太差人家不肯要,反要倒贴赔他布,哪里有钱赔。”
贺大姐听,停住手脚惊恐地放下布。
赵兰香弯弯唇角,拍着她肩膀道:“你才刚刚上手,不要操之过急,跟着慢慢做吧,两个人块做很快就能干完活。”
话虽这说,赵兰香仔细地翻翻贺大姐劳动成果。她做是袖子、领子这样小部件,虽然简单却很考验耐心。贺大姐是按照她教步步缝下去,没有落错针、即便出差错她也是剪开线脚重新缝,质量还算不错。
贺大姐离开赵兰香屋子时候,还心有余悸,直拍着自己脑袋。
晚饭后。
贺大姐仍在埋头苦干,赵兰香站到她身旁,忍不住拍拍她肩膀。
“留着明天再做,这些活又不急于时。”
贺松叶抬起头,毫不在乎地又继续缝缝补补。
“没事、早点干完,安心。”
等她再次醒来时候,发现斜对面属于贺松柏屋子门缝透出淡淡线光,寂静极夜里,他屋里传来细微木床不堪重负吱吱声。
赵兰香跃而起,走过去敲敲贺松柏房门。
她隐约地嗅到空气中漂浮着股淡淡味道。
屋子里男人听见这敲门声,心咯噔下,没想到深更半夜对象还没睡,他换衣服速度更快。
他胡乱地兜身旧衣服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做两步地去开门。副困倦地打个哈欠,意外地问:“有事吗?”
要是不小心做坏,她可赔不起别人布!
赵兰香从窗子探头出来凝视着贺大姐离开背影,心里只道要渐渐转变贺大姐思想还得有个过程,得慢慢来。不过她有是时间慢慢磨,温水煮青蛙这招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漆黑天空漏下疏疏落落星光,月光凉凉地铺就地霜华。秋蝉沙沙地叫着,引人隐隐发困。
吃饱赵兰香打个哈欠,眼神暗沉地盯着贺松柏那个紧闭门窗看。
这晚……贺松柏却仍没回来,他上哪去?
她仿佛个勇士似,能够不眠不休甚至不吃不喝都得咬牙把任务赶出来。
赵兰香忽然有种药剂下得太猛感觉。
她轻咳声,赶贺大姐去吃饭。
“别做,晚上做费灯油,白天多得是时间给你做。”
贺大姐浑然不在意,只在听到“费灯油”时候动作停滞片刻,“再做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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