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油饼你拿点回去吃。”
李阿婆推推搪瓷碗装着糯米油饼,黑芝麻馅,炸得油汪汪、嫩嫩,看起来是很金贵过年食物。拿着走亲戚访亲友都是妥当。
李翠花就不客气地拈块油饼子来吃。
“唔——好吃!”
糯米饼外边炸得脆脆酥酥地起层皮儿,里面糯米嫩而软滑,掺着油香味儿芝麻香味,香甜可口又不腻人,咬进里边儿浓浓芝麻沙流出来,香得让人光顾着舔芝麻沙。这种油饼子照顾老人家口味,甜度合适,外酥内软,嚼起来软腻不粘牙,难得是外边居然还炸得这形状这好
贺松柏知道对象挺喜欢吃猪下水,跃跃欲试,捋起袖子就想去杀猪。
赵兰香拉住男人手,摇摇头。
“你别去,等着分猪肉好。”
“咱们低调点,不缺这口肉吃嗯?”
两百多斤大猪被人开膛破肚,接盆猪血,杀完猪后新鲜大肠果然被杀猪佬捡得干干净净。按照年贡献公分,每家每户都能分到十斤左右猪肉,多甚至还能分到二十来斤猪肉。
他和她,最后都默默地在昏暗屋子里默默喘着气,呼吸声紊乱又粗重。
安静极屋子里连针落声音都能听得清,混乱喘声成令人面红耳赤声音。
赵兰香舔舔唇,最后说:“放心,很快回来。”
这句话赵兰香上次回家也说过,她就像牵着跟线风筝,不管飞得多远,最后都是要回家。而守在河子屯等着她贺松柏,除“风轻云淡”地嗯声,还能怎办。
“路上注意安全。”
青组织买返程车票,交上介绍信统去火车站购买就好。春运不比以往,得早些做准备,不过早也早不几天,火车仅仅开售前几天车次票。
赵兰香摇摇头,忍不住笑:“你脑子里装都是啥,让瞧瞧?”
“现在怎可能买得到票啊?”
贺松柏沉默片刻,又喘口急气,“几时回去?”
赵兰香想想说:“跟着大家块走吧,嗯……怎,舍不得?”
李大力家就是这样,全家四个壮劳力,两个中等劳力,公分挣得红红火火。
李翠花多得付猪肚,特意上门送来给阿婆吃。
她笑眯眯地露出口糯米牙,“家大力多亏婆照顾,看他这个样子开春就能走路干活。”
李阿婆对这种猪肚猪肠猪肝没啥兴趣,不过想起家里赵知青喜欢,便留下来。
她淡淡地应声,“客气。”
……
腊八,大队杀年猪。
交完国家规定份,剩下几头大肥猪大队社员们块分。从年头养到年尾,这些猪头头都超过两百斤,被社员养得珠圆玉润,杀猪时候老远之外人都能听见猪嚎声。
那当真是大。
贺松柏很有几分杀猪把式,杀年猪师傅最后还能多拿斤猪肉作为报酬,大伙都不兴吃猪肠、猪肝这些他们也能拣点回去。
她揉揉男人发红耳朵,翻身贴在他臂肘间。
“舍不得话,趁现在,亲个够本。否则——”
春节漫漫,你就亲不到!
赵兰香话当然是没机会说完,哪个男人受得她这挑拨。
亲得后面赵兰香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生起强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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