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香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他身体里传递来渴望,男人跟天生猎手样,有着素质优良猎取手段、积极地开拓着他领地。然而贺松柏亲完以后却没有动作,可怜地把头埋在她脖颈边,痛并快乐着地大口喘气。
赵兰香听着他不规律呼吸,触摸到他日渐变得强壮身体。
她男人,是正常男人,正处于精力最旺盛巅峰时期,精血气足,堵塞久容易……憋坏。
过许久,她才小声地问:“你、你……”
赵兰香脸蛋也发烫起来,面色绯红如朵朵绽开桃花,“你要不要帮忙?”
话音刚落,他额头就被亲亲。
她又摸摸他侧脸,贺松柏侧脸又落下个温热吻。后面她顺势摸到他喉咙,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下,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下秒,她温柔地含住他喉结,舔舔。
他跟被甩到浅滩鱼儿似,无法反抗、任人宰割。
他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而混乱,他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双手却依旧维持着扶着她腰姿势。
赵兰香感受到他动脉下发热血液,渐渐发烫身体。
赵兰香也没有想到贺松柏能够口气写完十张试卷,虽然这些试卷题量少,但能下子全都写完,也是件不容易事情。
她听着男人变得流里流气腔调,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调调跟她说话,意外地有点可爱。
赵兰香忽然笑,“你想怎亲?”
这几个月以来贺松柏在外面见识不少世面,也积攒下来不少做生意经验,这些经历使他变得成熟、变得自信,眼角扫从前沉默忧郁,微微上挑起来时候神采飞扬。尤其说起刚刚那句话时候,颇有点当年老男人气势。整个人犹如洗掉蒙尘,焕发出夺目光彩。
赵兰香眉目笑意深深地看着贺松柏。
这刻贺松柏跟被点穴道似,连呼吸都停住。
……
事后,赵兰香到井边洗着手,用香皂搓出层层泡沫。她唇边忍不住轻轻扬起,最后伏在井边哈哈笑起来。她不敢让屋子里贺松柏听见,她憋得眼泪都快要出来。
整张脸粉灿灿地宛如天边云霞,既有动情之后姿色,又有憋笑憋出来涨红。
她现在还不敢回屋里,怕男人见她别扭情绪还没有回转过来,她去柴
她轻轻地喘口气,吻上他柔软唇,辗转反侧,温温柔柔地含着他唇瓣。
半晌之后她才问道:“还剩六个,你想亲哪……”
贺松柏脑袋里绷得紧紧弦噌地临近崩溃边缘,他用沙哑得不成调声音说:“、来亲你。”
他把她搂在怀里,动作迟钝又艰难地重复她刚才动作。
青涩又蛮横,不过却是尽力地变得温柔。
贺松柏被对象这种灼热目光烫得移开视线,他喉咙干涩沙哑,忍不住喝口水来掩饰自己窘迫。
“十、十个太多,今天先要两个。”
她这黏人,跟糖漆似沾上就甩不掉,贺松柏直觉得亲完之后他原本就不多自制力定会泻千里,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多……
贺松柏这边还在甜蜜地“天人交战”,那边对象已经坐到他怀里,葱白似拇指落在他额头,点点。
“这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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