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催儿子,“写完没有?”
“这怎久,你爹还要去工厂上班。”
小虎子又长三岁,今年已经是小学二年级,正苦大仇深地埋在作业堆里跟乘除法负隅顽抗。
他委屈巴巴地憋着红脸蛋,“又不用你看。”
“你快去上班。”
贺松柏含糊地亲着她,臭不要脸地哄着她说:
“放心,早晨很快。没有那久……个小时足够,谁让你这样看,还给刮胡子。”
赵兰香被噎住,被迫地搂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肩上,享受次年轻男人饥饿力量。来势汹汹,羞窘又刺激。
她看着窗外熹微晨光,不禁感叹:年轻真好,浑身都是用不完精力。
……
她在镜子边看见贺松柏不甚熟练地操着她剃毛刀来剃胡须,不免失笑。
她把剃毛刀拿过来,“你蹲下,来帮你吧。”
经过夜睡眠,男人下巴青青胡茬冒尖尖,触手碰碰还有些扎。赵兰香俯下身来,点点地给他剃胡茬。
他面容深邃俊朗,下颚线条流畅,沾点青茬他增点年龄,带着男人漫不经心潦草英气。
胡须抹净,他光洁下巴露出青年朝气和魅力,眼神黝黑、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
讨上个这样婆娘才叫快意。
可惜他没本事,又是个混子,连搭话都不敢。从她身边走过都不敢多看眼,句话都能烫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到后山狂奔圈。
这好姑娘,可惜不是他能肖想。所以他不敢想、也不凑近。
别人提起她时候,贺松柏偶尔会默默地想想、脑海里浮现起她音容相貌。也讨厌起别人提她。
赵兰香提出要住他家时候,贺松柏脑袋都被砸晕,他感觉像是耗尽这辈子运气,圆个他不可能肖想。
赵永庆正想抽出鞋板子抽儿子,不料门铃却响起来。
深冬正值寒假,冯莲正在休假中,并没有上班,她先步去开门。
“妞妞吃早饭——”剩下那个吗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淹没在嘴边。
冯莲
风雨停歇,贺松柏满足地亲亲对象湿润眼睛。
他拣起她丝袜,皱皱眉。
“虽然g市冬天不冷,但也不能光着腿吧,换条裤子?”
说着他找裤子,给她换上。
贺松柏出发之前,先去百货商店买些见面礼。等两人匆匆赶到赵家时候,已经将近十点。赵永庆正在家里看报纸,边看着自个儿报纸边盯着上小学儿子写作业。
“好。”赵兰香完成最后笔,说道。
贺松柏忍不住捞起她,解开她裙摆、脱掉她丝袜,摁着她贯穿她。
忽然被充实感受填满赵兰香,唔声,惊呼地抱住他脖子。
“你、你发什疯。”
“等会……还要去见爸爸。”
但现在他知道,她竟然就是冲着他来!
贺松柏想通这切,心情舒畅地搂着香软对象入眠。
……
次日,赵兰香神清气爽地穿上件簇新呢子外套,枣红颜色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她冲着镜子满意地看眼,脸颊红扑扑,白里透着粉意。
果然某方面和谐过,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感觉是不样。皮肤都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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