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至简再停下时候,梁函才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搂着对方肩膀,双手扣在起,像溺水者抱着海洋里唯浮木那样,生死相依。
秦至简很温柔地亲下梁函鼻尖,从他身上往后退开些距离,“吃饱吗?”
梁函胸口起伏,还在喘。
秦至简没等他回答,只是伸手下去,明目张胆地扯把自己裤子,“吃饱就去洗澡,有浴缸,去给你放热水。”
“……不要在浴室里!”梁函脱口道。
直到他下意识挣扎地蹬腿,秦至简这才微微松开些。梁函立刻偏开头大口吸气,秦至简贴着他脖颈蹭着,表达还想再来轮渴望。
梁函仰着头,轻喘着问:“你就定要每次都这……这突然吗?”
秦至简屈腿压在梁函身侧,在他身上轻轻拱下,“明明都是你先招。”
“……放屁!”也不知道是因为短暂窒息还是长吻羞意,梁函从脸到脖子全红透,比醉酒样子还夸张。
因此即便他在骂人,秦至简盯着他水涟涟唇峰,更加错不开目光。
完全贴近梁函,手臂也不动声色地从后面绕到梁函身体另侧,将人圈住,“喜欢有肌肉?那也可以最近多去去健身房。”
梁函下子百口莫辩,只能瞪向秦至简。秦至简最受不梁函从平日尖锐又清冷样子变到私下又张狂又怕羞小猫样子,他阵情动,直接向前俯身,亲下梁函眼睛。亲完秦至简也没退开,就离着梁函极近地位置说:“别这看,这可是在家里。”
“那你又能怎样?”梁函本能地挑衅对方。
秦至简顿顿,突然伸手探到梁函膝窝下方,将人直接打横团状抱起,捞到沙发上。梁函吓跳,呼声还没发出,就被秦至简按着吻住嘴唇。
电影里配合场景气氛响起华丽古典乐,这刻仿佛为梁函与秦至简而奏。
秦至简抱着他笑,“好,知道你受不。”
……
梁函这次结束后难得清醒着。
他在片狼藉里侧躺着,被秦至简从背后紧紧拥着,对方平复中呼吸扫在梁函耳后,暖洋洋,但也透着些猛兽未平威胁。
梁函低头看到腿间污浊,有些不适地想起身整理。秦至简却蛮横
秦至简伸手触碰下梁函喉结,随即摸他颈侧。对方心脏疯狂地搏击着,秦至简能感到那个跳跃速度与震感,他勾起嘴角,“那这次不突然,先和你说声。”
梁函顿。
下秒,秦至简再次低头,吻住他唇。
梁函闭着眼,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电视里声音已经变得遥远且陌生,只有秦至简心跳仿若响在耳畔,沉沉震动,牵涉着梁函呼吸。随着秦至简深吻与舌尖勾缠,两个人心跳声渐渐合二为。
两个人呼吸裹挟起彼此欲·望,唇舌交缠间,将层层压抑吸引力终于释放出来。
自从上次剧组分开,两个人这段都忙得脚不沾地,别说出去约人,就连自己解决时间都不够。
秦至简每次都是要将人淹没吻法,这次更是凶悍霸道。
梁函明显倒不上气时候,秦至简连停都不停,反而放肆地从梁函胸腔里继续挤占氧气。
眼前须臾闪过万千火花,梁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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