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看眼时间,倒是不早。他让助理叫司机,顺便问沈飞扬:“和隋瑶聊得怎样?要是还算投缘,明天就约她经纪人出来吃饭,顺便把事情挑明。梁函那边,也让他继续推进,约下导演,们起去见面看看。”
沈飞扬忖度片刻,点点头,“可以,隋瑶对还挺有兴趣。她说马上要生日,约起去玩。”
“那你就去,认识认识朋友没坏处。”秦至简顿下,他对隋瑶解不算特别多,于是还是审慎地叮咛,“但如果他们玩得特别乱就算,黄赌毒不要沾,人家也许有背景,但可没这个本事去捞你这个。”
商务车很快开到,沈飞扬让团队同事们先上车,自己和秦至简继续道:“好,哥你放心,这点分寸有。”
秦至简微微笑下,腾出空那手拍拍他肩膀,“嗯,你们回吧,和小函单独打车走,你到家和说声。”
要不是他眼神实在有些发木,几乎看不出丁点醉相。
但秦至简知道,这人这听话,不和他闹脾气,那才真是醉得没谱。
刚刚两个人那争执,还遇到个郑柯临,梁函能不和他吵架?真是要多谢那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酒,灌醉这个张牙舞爪凶猫。
秦至简松口气,伸手慢慢牵住梁函。
梁函丝毫不挣扎,很乖地接受。
充满危险环境——有太多同行,有陌生人,有郑柯临,还穿着借来衣服。
因此他醉到满分都不敢放松警惕,自己找个没人地方呆着,这是他能做到自保最后地步。
秦至简走近,伸开五指在梁函眼前晃晃。
梁函很明显对他动作还有反应,目光迟缓地挪动,最后聚焦在秦至简脸上。
须臾,梁函居然笑下,“你来啦。”
“知道。”
当晚,秦至简带梁函回到家里,不知道是情绪使然,还是酒精作祟,梁函显得格外困顿,秦至简把他牵到床边,正想拧个毛巾回来给人擦擦脸,梁函已经歪倒在枕头里,闭着眼睛,似乎睡
原本大道经纪人还不清楚怎回事,眼下看两人互动,再蠢也明白。执行经纪刚挨过骂,看老板居然胆敢带通告时候借机谈恋爱,求生欲荡然无存,很大胆地嘲讽句:“说秦总今天怎把艺人排第二,原来是找到老婆。”
若搁往常,秦至简见底下人敢这顶嘴,当即就要黑脸骂人。
偏偏今天如此非同寻常,他攥紧梁函手指,心情很愉悦地说:“唔,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是吧,飞扬?”
沈飞扬似笑非笑地扫他眼,耸耸肩,“哥,你这也没给说不是机会啊。”
众人都乐出声,除脸呆呆木木梁函,跟在秦至简身后,透着股超然于世迷惘。
沈飞扬倒吸口凉气,他周遭工作人员都跟着笑笑。秦至简侧目看身边人,沈飞扬随即解释:“真稀奇,刚刚们和他打招呼,他都没反应,怎就认得你啊?”
秦至简所有不悦似乎都被这句话吹得消散,他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只是人前还忍不住装蒜,“是吗?不至于吧。”
沈飞扬“啧”声,没再接话。
秦至简把西装外套递给梁函,试探地说:“小函,穿上衣服?”
梁函很顺从地接过外套穿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