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瘦削身影笔直地立在那里,孤独挺拔,又透露出丝异样格格不入。
越城沉着眸子,半天,才低低地叹气。
……
越先生很任性地提前下班。
回到屋里时,太阳落下半,夕阳地余晖把空气映成淡橘色。
“最近不行,这几天做得有些频繁,你吃清淡点。”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纵欲过度啊。”易南川舀勺粥吞下去,啧,还挺好喝。
越城看着他笑而不语,易南川也懒得自找没趣,专心吃起来。
越城说回来陪他吃午饭,就真是只吃顿午饭。
出门时越城用如狼似虎眼神盯着自己,易南川以为下秒他就会被摁在门板上扒掉裤子挨操。结果人越城只是把他怼到角落,又凶又狠地交换个色情热烈亲吻,把易南川亲得鸡巴硬起后,就撤出霸道舌头。
慢吞吞坐起身,“忘。”
越城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抓抓头髮,“你怎回来?”
抬抬手里食盒,“跟你起吃午饭。”
“……万自己做先吃呢?”
大屋子里只剩下个人时,这种画地为牢般原地等待诡异感受变得异常强烈,像是个附属品,而不是独立个体。
让人很不舒服。
莫名心烦意乱。
易南川在跑步机上狂奔半个小时,又连续做几组动作极为标准俯卧撑,最后汗流浃背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用手盖住眼睛喘着粗气。
风从半开窗户吹进来,混着小花园里草木香,拂过身体抚平燥热,很舒服。
易南川蹲在落地窗外通向前院小花园阶梯上,穿着条皱巴巴灰色大裤衩,件洗得褪色黑色宽松短袖,握着块冰冻西瓜咔滋咔滋地啃,连果肉带籽,狼吞虎嚥起往肚子里吞。
夕阳投射在他侧脸,描绘着流畅而清俊轮廓。
见到越城车子停在院门外,他撩起眼皮瞥眼,琥珀色眸子在昏黄光线下更淡些,像只懒洋洋大
“晚上会早点回来。”
支起个小帐篷易南川:“……”
“乖点。”
“……操,滚滚滚。”
伸手甩门,门板险些砸到越城高挺鼻樑。那别扭模样终究逗笑越城,他中午时自己开车回来,启动车子时,从后视镜看见易南川重新打开门,站在门口默默地目送他离去。
耸肩,“那就让你喂。”
脸严肃:“越先生,请成熟点。”
越城失笑,揉把短髮,“过来,吃饭。”
看着餐桌上清单海鲜粥还有各种精緻小点心,易南川愁容满面。
“想吃肉。”
听着唿啦啦风声,易南川不知不觉又开始迷迷煳煳地犯困,在岚馆待太久,习惯夜间活动他生物钟还没有完全调整回来。
越城回家时,易南川正陷入昏睡,大概是嫌阳光刺痒,睡梦中扯过个抱枕盖在头上,只留下戳短短灰髮露在外面。宽大睡衣卷到胸口,露出侧腰间暧昧掐痕。
眼神暗暗,坐到沙发边上,轻轻捏捏掐痕所在,“醒醒。”
“嗯……”床上人皱皱眉头,把抱枕往下挪挪,用迷蒙睡眼看过去,“……你回来?”眨眨眼睛,怔,扭头看窗外,明明还是大白天。
“不是说中午自己做东西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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