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告诉越城,在屋里独自呆天,突然清晰且深刻意识到自己处境。
不高兴,是因为越城对他太好,让他得意忘形忘记男宠身份,直到个人坐在空荡荡房间里无处可去,才突然醒悟自己存在意义,不过是随时等着金主来操弄玩物罢。
这原因易南川自己想着都觉得可笑之极。
当婊子立什牌坊。
给操就给操呗,越城不是说过吗,表现好有奖金。
越城把拽住正欲离去人,握紧手腕往下扯,易南川顺着这力道跨坐在越城腿上,和他面对面。
温暖手指轻轻揉着后颈软肉,“怎?”
易南川侧头,“什怎?”
深沉如墨眸子定格在易南川脸上,缓缓说,“你不开心。”
挑眉,“没有啊。”
越城伸手抽出张纸巾,根根细緻地替易南川擦干净指缝尖残留西瓜汁,握着他指尖,抬头问,“甜吗?”
“甜。”
“给尝尝?”
“好啊。”
从温暖掌心中抽出手指,易南川转而捏住越城线条刚毅下巴,弯下腰,凑上去,跟他接吻。
型猫科动物。
越城走到他身边,用脚背轻轻踹下撅起屁股,半真半假地批评,“穿得跟个退休大爷似,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
易南川咬口西瓜,昂起头逆着光看过去,微微眯起眼睛,“怎个素养法?”
“穿得好看点,适当引起金主性趣。”
啃西瓜,吞下,“有必要,最后不都得脱掉?”
越城显然对他反应不满意,沉着眸子看他,易南川回望过去,两人言不发地对视。
突然,易南川轻轻笑下,凑到男人耳边叹气般低喃。
“越先生,想帮你口交。”
越城沉默,不置可否。
易南川亲下他下巴,离开越城怀抱跪在他腿间,伸手解开男人皮带,拉开拉鍊,凑上去用鼻尖蹭蹭柱身,然后
捏着软软耳朵肉,继续问,“为什不开心?”
易南川:“……”
“嗯?”咬下耳朵尖,路亲到微微耷拉着眼角。
易南川却往后撤撤,躲开男人过度温柔亲吻。
为什不高兴?
轻轻啄啄嘴角,伸出柔软湿润带着西瓜清甜气息舌尖,推开微合牙关探入口腔。越城很配合他,大手摁住易南川脑袋,双方舌头亲昵而激烈纠缠在起,舌尖缠绕,舌根相抵,津液混合。
很久,易南川才喘息着退出舌尖,拉扯出道晶莹银丝,越城舌尖流连地舔弄着他嘴唇,轻轻咬口唇尖。
似笑非笑地,用手背抹掉嘴角流淌下来口水,易南川问,“味道如何?”
“有点涩。”
“涩吗?”耸耸肩,“明明很甜,去厨房给你拿块。”
揉把脑袋,“你开心就好。”
越城进到屋里,坐在客厅沙发上,侧头看坐在外面易南川。
后者专心致志地啃完西瓜,直到红色瓤被吃得干二净,只剩下层薄薄绿色青皮,才慢吞吞进屋扔掉瓜皮。大概是出于对越城说他像‘退休大爷’报復,特别糙地直接在裤腿缝蹭蹭湿哒哒沾满果汁手指头,挑衅地朝他挑下眉毛。
越城朝他招手,轻声说,“过来。”
易南川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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