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辈子她忍那多,人都快走,就想着啊,不如做点让她舒心事吧。”严纪伟摇头,“她以前整日冷眼
“这次整改,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也不重。”严纪伟直勾勾地盯着茶几,叹息,“不过是,不想管。”
越城怔怔,显然是不相信严纪伟会突然迷途知返。
严纪伟酒喝多,有些上头,也懒得跟越城虚与委蛇,“小崽子,收起你那脸质疑。”
短短十分钟内被长辈连喊两次‘小崽子’越城:“……”
严纪伟端起酒杯口闷掉,满上酒,再想喝时,被越城摁住手腕。
“哎。”严纪伟闭上眼睛,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感叹,“对,就是这样,这样叫声,才更悦耳。”
越城眼底满是漠然。
接下来时间,严纪伟直瞌着眼皮,不再用眼睛看,仅仅是靠耳朵聆听着连续不断挥鞭声下,渐渐惨烈起来哀叫。直到痛苦唿叫声逐渐虚弱,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在茶几酒杯上。
“确实要整顿。”严纪伟说,“典型是定要抓,天域,岚馆,都是很适合选择。说来也可笑,这旗鼓相当两家,都是受庇护扶持起来。”
越城漆黑眸子看向他,严纪伟回视,继续道,“知道你小子向不耻这爱好,刚接手你母亲丢给你产业时,需要借他人之手帮衬你把,那时你至少还做做表面工作,偶尔陪这糟老头子声色犬马,站稳脚跟后,恨不得躲躲得远远。”严纪伟端起酒杯咂口,评价,“忘恩负义,要不是给你母亲面子,才懒得搭理你这小崽子。”
胸前划过道交叉鞭痕。
“嗯……”
女人眸色逐渐加深,修剪精緻眉挑起诱人而危险弧度,将皮鞭轻轻在掌心试试力道,下秒,挥鞭,细细尖端精准地剌过饱满可爱左侧卵蛋。
“呃啊!”
夏乘勐地绷紧身体,震颤数秒,才凌乱着唿吸重新展开身体,摆出任人宰割姿态。
“严叔。”
“无妨。”
严纪伟摆摆手,酒送到唇边,吞下,已经苍老却仍旧坚毅五官终于透出丝落寞愁容,他低声说,“上个月,陪你许阿姨体检,宫颈癌晚期,没多少时间。”
越城愣。
严纪伟见他反应,苦笑,“突然吧,也没想到,跟她之间没什爱情,但说到底两人互相忍耐凑合几十年,也是世上最亲近人。”
“严叔,您言重,总是很尊重您。”
“越城啊,人活这辈子,总要有点奔头。”严纪伟说,“在官场混大半辈子,不说鞠躬尽瘁,但也算兢兢业业。握紧权力后,总想要得到点什。”
越城替他满上空掉酒杯,两人碰碰杯。
“奈何,想要求而不得,最后只能娶你许阿姨。”严纪伟说起自己政治联姻妻子,眼神黯然,“不贪,也不腐,那只能从满足性癖入手,先比起前两项嘛,灯红酒绿风险也小。”
越城道,“理解您。”但不认同。
不待他完全缓过劲,右侧卵蛋也被以同样方式抽打。
“啊!”
啪!
鞭尖狠狠掠过极度敏感单薄龟头,带动卡在马眼金属棒在尿道内倏地抵。
“啊啊啊啊!”痛苦盖过欢愉,哀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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