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女人握着夏乘阴茎,抽出尿道扩张器,手指握紧根部,缓缓往上撸,指甲抠过龟头,夏乘身体崩,胸口剧烈起伏,哑声低叫着射精,白浊混着淡红血丝滴落在地板。
女人轻笑,凑近他耳边说句话。夏乘被水汽晕染眼睛慢慢闭上,纤长睫毛遮住眸底神色,轻轻点点头。夏乘脸颊上残留欲望潮红,
“现在叫您声严叔也挺好。”
“有时间来屋里看看你许阿姨。”
“好。”
严纪伟:“岚馆这事放在心上,让宋庭非做好心理准备,全身而退不可能,伤筋动骨是免不。”
越城点点头,道,“明白,谢谢严叔。”
严纪伟拍拍越城肩膀,示意他情绪别崩那紧,神情恢復和和气气,问,“你母亲近况如何?”
“挺好。”越城也意识到方才失态,沉声道,“找个英国富豪老绅士,准备结婚。”
“……她前不久不才说考虑和你父亲重婚吗?”
“她后悔,说爸年轻时配不上她,老还是配不上。”
严纪伟:“……”
看在天域、岚馆进进出出,死前要能看到这两家垮臺,想必也是爽快。”
越城:“……”
严纪伟:“都说到这个地步,你还要劝护住岚馆吗?”
“严叔。”越城沉声,“不奢求您护得周全,但至少,请您……”
严纪伟打断他,“你给个理由。”
得到承诺,越城表情却说不上高兴。
宋庭非是死是活他本就不在乎,他在乎,无非是易南川。
屋子另侧,充满施虐意味表演仍在继续。
夏乘头颅无力地低垂着,柔软黑髮在折射着柔和色彩。白皙细嫩大腿内侧佈满整齐却狰狞暗红鞭痕。臀部被抽打得皮肉肿起,血肉模煳。
夏乘阴茎上满是纵横细小红痕,马眼渗出淡淡血丝,即便惨烈如此,他却始终保持勃起状态,漂亮小巧阴茎由于无法顺畅射精,沿着柱身鼓出青筋。粉色乳尖被刺穿,挂上两颗小巧铃铛,沾暗红血痕,每当他身体因痛苦而抽动,铃铛就会清脆地响起。
越城:“以及,把手打拼下基业交给搭理,她放不下心,要找个可以依靠另半防患未然,免得败光她家产落魄生。”
严纪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话确实是她风格。”
“您见笑。”
严纪伟笑着笑着,开始深深叹气,他抹把脸,“要不是她嫌这人混帐拦着,早就认你做干儿子。”
许夫人无法生育,严纪伟名义上只有两个养子,都是跟养在外面小情人生。
越城指腹无意识地在杯沿上划过,眸色如渊,深邃英挺五官透出讳莫如深无奈寂寥,“岚馆于家那位,是后盾般存在,后盾崩塌……”叹息,“他本就薄弱安全感大概会荡然无存吧。”
“越城,”严纪伟神情可以说是讥讽,“且不说来歷,无非也就是个男人,值得吗?”
“严叔。”越城直勾勾迎上他目光,正色,“不过是因为错过个女人,您负许阿姨生,骄奢*逸半辈子,值得吗?”
严纪伟闻言眼底先是染上股怒意,复又沉寂,叹笑着摇摇头,“目无尊长小崽子。”
‘小崽子’底气十足,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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