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顿时神色肃穆,“南川,从来没有把们之间关系当作是交易。”
“可是这认为。”
越城目光沉。
“知道你挺喜欢,是不是很合你胃口?”易南川勾唇,“喜欢在床上又呆又浪荡表现?还是喜欢偶尔对你忤逆,和以前床伴比起来,是不是觉得很新鲜?”
“易南川。”越城语调染上薄怒,但很快又放软声线,他垂下头,握着易南川手轻轻晃晃,“南川,是不对,让你感到不安,今天在医院是不是也受委屈?你定很难过。知道你只是想要发洩情绪,不爽就
越城顿时感觉自己手……脏,垂头丧气地哄人,“想怎解气?惩罚洗手两小时好不好?”
易南川抬眸直勾勾地望着越城,后者可怜兮兮脸憋屈地回望。
越城又说:“三小时?”
易南川沙哑着嗓音轻笑,“你没必要这样。”
越城故作委屈地表情僵僵,“南川,别这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别憋着。”
越城把手伸到他嘴边,“药先吐出来,待会再吃。”
易南川摇头,任由浓烈苦味在口腔扩散开来。
越城叹气,起身去兑杯温热水递给他,易南川抿口水,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地吞下药。然后窝进沙发里,疲惫地瞌上眼睛。
抬手摸他额头,有点烫,在发烧。
“南川,不要生气。”越城低声下气道,“没想瞒着你,但你最近心情不好,找不到合适机会,不敢跟你开口。”
越城直握着易南川手。
车辆停在别墅前,越城牵着他下车,拉着他穿过小庭院里石板路,打开门,把人带进屋里。
咚,门被关上。
易南川手从越城温暖指缝间抽回。
越城手指蜷蜷,最终沉默着垂臂,弯身将拖鞋端端正正地摆在易南川面前。等易南川换上拖鞋进屋,他才默默地跟在后面往里走。
“你不必摆出这种委曲求全姿态。”
手掌倏地握紧易南川手,越城说,“没有委屈求全,只是想好好谈谈,易南川,不想和你有丝毫误会。”
“相信你。”易南川笑笑,看向越城眸底压抑着复杂而深邃感情,“没有骗你,真完完全全地相信现在你。”
越城:“……”
“但是越城你别忘,你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愿交易,没有权利,也不会干涉你私生活。”
易南川沉默。
越城小心翼翼地重新握住他手,叹息,“……有求于人,今天晚上去天域,那孩子只是送给别人礼物,没有碰他。”
易南川淡色眸子慢悠悠地转向他。
越城立刻老老实实交待,“全程就装场面薅他把头髮。”
视线垂下,从越城脸落到他手掌。
易南川走进客厅后,像是迷茫般在中央站着。
“南川。”
越城叫他声,易南川才回神,看他眼后,慢吞吞地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瓶冰凉矿泉水,握着水走到客厅去翻搁在茶几上小药箱,取出感冒药,昂头倒进嘴里。
越城取走他手里水,把人摁在沙发上坐着,说,“喝热水,去烧。”
易南川含着苦涩药片,淡淡望他眼,轻轻点点头,看上去听话又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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