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偏过头想躲开抚在侧脸手掌,对方却手指握,强硬扣住他下巴,逼迫彼此视线相撞。
“知道为什去天域吗?因为若是不去替你宋哥求情,他就要倾家荡产滚去吃十几年牢饭。”越城笑意透出冷冽与漠然,“宋庭非长得好看,还是鸭子店大老闆,你说,那样人蹲进牢子里,会经歷些什?”
易南川怔,琥珀色瞳孔倏地紧缩。
越城指尖用力,对方被紧扣下巴印出暗红痕迹,他柔声问,“易南川,宋庭非安危于来说,算什?你说,冒着招惹身腥代价去帮他,是为什?”
“……”
……
越城突然安静,易南川明明被他抱着,却感觉自己仿若被潭死水包裹,在漫长沉默中他快要窒息。
越城脸埋在易南川颈窝,鼻尖还能嗅到熟悉沐浴露气味,淡淡,像片绿意盎然又清爽草地。越城离他那近,近得仿佛能够听见血液在血管内汩汩流动。
“你不是说过,要以身相许吗?”
“……”
骂人,骂也好,骂别人也罢,但别说这种贬低自己话语。”
“越城,不想再陪你玩这种贯鱼承宠戏码。”易南川闭上眼,沙哑着说,“不过你别担心,会继续好好伺候你,等你腻味,们再好聚好散。
“易南川,你闭嘴!”越城唿吸变得急促,努力扼制内心躁意,强硬又迫切地把人紧紧锁进怀里,闷声祈求他,“求你,不要再……故意激怒。”
“每月五千块太少,那任劳任怨地撅着屁股让你操,你那有钱,得加价。”易南川任由越城用双臂束缚他,用尖锐话语刺伤彼此,“这样如何,你射出来次,就给五千块,为赚钱,会夹紧屁眼努力让你更爽。”
越城脸色阴霾,仿若,bao风雨前死寂,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低吼,“易南川!”
“因为怕你难过。”
易南川嘴巴张张,却什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男
“你不是说过,如果不要你,你会和同归于尽吗?”
“越城,在看来,你只是个好脾气金主而已。”易南川垂下头,脑袋和越城脑袋蹭在起,两人看上去很亲密,他说,“从开始,就随时做好抽身离去准备。”
“呵。”越城低低地笑,他额头搁在易南川肩头,高大身躯将怀里人覆盖,“南川,在你眼里,只是个纵容你金主?”
“是。”
越城又开始笑,他抬起头,温暖掌心抚摸易南川脸颊,指尖蹭过他柔软冰凉耳垂,声音低沉磁性如同跟情人呢喃软语,“南川,你说得没错,是对你爱不释手,确实很宠你。”
“你不过是养直合心宠物,时间爱不释手罢。”
越城勉强扯起嘴角,“南川,知道你说都是气话。”
易南川大脑片空白,他茫然而呆滞地遥遥听见自己咬字清晰,冷漠而坚定地说:“越城,至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你感情。”
粗重而压抑唿吸声勐地滞,越城漆黑如渊眼底无法控制地溢出受伤。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易南川,很久,才颓自黯然道,“你就是这想。”
苍白脸上挂冷笑,决然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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