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提议不错,少年拊掌又笑起来。
顺势将拂拂推到在地。
拂拂脑袋里嗡声巨响,少年已行云流水般地挑开她裙带,将她双手紧缚在头顶,冰冷手随之探入她裙底。
……
暮色渐浓。
“陛下,说你能把衣服穿上吗?”拂拂露出个商业化微笑,“能别骚吗?就算骚你也得有作案工具啊。”
“???”少年这危险暧昧病娇笑容猛地僵住。
拂拂默默嘟囔:所以说之前不举有什好得意。
牧临川面色沉沉地看着他:“……你不就是吃醋吗?”
“嫌孤这几天没能来探望你?”
恐怕就算他死,她也不会给他守寡吧?想必是高兴坏?终于能摆脱他这个,bao君?
摆脱他,做梦。向来只有他厌弃旁人,断无旁人厌弃他道理。
少年脸色阵青阵白,越想越怒,未多加思索,含着耳垂吮吸舔舐,嗓音旖旎又缱绻,“孤王后,不侍奉孤,难道想要侍奉张秀?”
拂拂倒吸口凉气,转过头,对上牧临川眼。他眼里平静无波,正如他毫无反应下半身。
“告诉孤,你何时看上他?大朝会之时,定在孤眼皮子底下偷看他好多眼吧?可惜此人最为鲠正,想必是看不上你这个有夫之妇。”
头,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
“那……张秀呢?”
问出来。
这些重重叠叠“罪名”掩埋之下,他最关心问题。
心像是被根细线高高吊起,牧临川眼睫颤颤,面无表情道,“张秀又是怎回事?”
少年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温驯可亲得犹如佛前侍奉童子,怀抱白莲,俯唇低眉。
他小字文殊,本就聪悟颍秀,略思索,很快就上手。
少年抱紧白莲,冲着菩萨微微笑,虔诚膜拜着自己菩萨,他菩萨肌莹骨润,金身螺髻,鬓发散落,他好奇地睁大眼,唇瓣寸寸吻过这莲花花瓣,轻轻啮吮,拨弄着已结新新莲子。
“莲房个个垂金盏。把藕丝牵
少年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狭长双眼,微微弯,顾盼生辉间,又装作没事人儿样勾唇笑。
不过腿是收收,夹紧点儿。
他露出个傲慢,讥诮笑,以种下流、轻佻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遍。
“因为这几日孤没陪你,孤王后便这不甘寂寞?”
“那孤来伺候你如何?”
拂拂:……
这逼是绿帽奴吗??还自带脑补?
眼前这气氛,这对话,换任何个人来,可以说都是十分危险暧昧。
然而,坐在牧临川光溜溜大腿上。看着少年这淡定裸奔模样,拂拂气到头反倒被气笑。
喵个咪,拂拂无语得差点儿掀桌,神经病啊。
说出来,他好像微不可察地松口气,阴阳怪气,像连珠炮样啪啪啪脱口而出,眼含傲慢道,“你与他笑得倒是很高兴啊?”
“还是说看上他?之前大朝会时候,救他,想必也是别有所图吧?”
她凭什能这般优容自若,像没事儿人般该干什就去干什,甚至还能与这张秀相谈甚欢?
他脑子里甚至闪过个不切实际念头。
他这几日与嫂嫂走得近,无暇多管她,想必正合她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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