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也展露出无与伦比天赋,折腾得拂拂死去活来,哭着求饶。
偏偏少年还眨着眼睛,似有困惑。
没脸……
手被扒拉下来,拂拂咬牙,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地脚蹬过去:“你够没有?”
恼怒使然,这脚又没注意好落脚点。少年浑身个哆嗦,被她踹翻在地,脊背寸寸躬起,乌黑卷曲碎发垂落在额前,眼里几乎又瞬间失去焦距。
最主要是,想到这儿,陆拂拂羞耻地差点儿哭出来,太太太丢脸。
拂拂双眼无神,脸色红得滴血,就算咬着牙,也压抑不住喘息声。
她后背已经湿透。
牧临川偏偏还在笑,拂拂伸出只胳膊搭在脸上,默默咬牙。
牧临川却不如她意,恶劣地将她手拉下来。
她呲着虎牙去咬他,反被他像掐小狗样,掰开嘴,指腹摩挲着牙尖儿,任由她咬。
“就这爽吗?如何?和张秀比呢?”
少年直起身,微微笑起来,
似是觉得扳回来成,笑意无不含着嘲讽。
嫣红唇瓣在余晖照耀下,如刚痛饮过什美酒般泛着晶莹光,又像是在炫耀着什样,洋洋得意道。
不断”。
流水时慢时快,把暑气直将莲池都烧尽,犹如红日铺水。
莲香蒸蔚,忽而有鲤鱼腾跃出水,激荡起咕唧水声,嬉戏于东南西北。
拂拂睁大眼,想开口说些什,但含着菡萏清香湖水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涌入口鼻。
她就坠落淹没在这片莲池中,好似化身为叶蕉舟沉浮与汹涌混沌里。
将牧临川身体变化尽收眼底,拂拂浑身个激灵,瞠目结舌。如果说在千佛窟那次还算巧合,那这次除牧临川真是抖M还有别解释吗?
然而下秒,牧临川却好像突然变个人,将那副抖M情态收,面色微微变,将她推到在地上,双手撑在她耳畔,冷冷
或许是因为常年礼佛,少年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当。
看到少年手指,拂拂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弦就断掉,脸红得能冒烟。
牧临川嗤笑:“就这舒服吗?怎哭得这厉害?”
这小疯子虽说不学无术点儿,但确聪敏颍秀,耳闻则诵,过目不忘。
他小字文殊,擅外学,通佛义。少时学《毛诗》、《左氏传》、《京氏易》,通究经史,兼综百家,工草、隶。
“张秀他能给你带来这般欲。仙。欲。死享受吗?”
拂拂脸上泛着情|欲潮红,咬牙嘴硬:“口。活很好有什好炫耀,伺候女人就这让你开心吗?”
还能怎样?就当作是被狗啃口。
虽然出生在贫困山区,但过早成熟,在KTV上班经历,耳濡目染之下,使得拂拂心里清楚,所谓贞。操文不值。
不能吃不能喝,这世上切都没有钱权地位来得重要。表姐也说过,贞。操是男人给予女性枷锁。
好热。
拂拂双眼无神,瘫软在地上,长发枕在脑后,裙摆散乱。
胸前诃子半解,露出大半光洁娇小白。
她反抗过,挣扎过,却最终抵不过男女生理之间差距,谁曾想这小,bao君看着病态,实际上力气大得吓人。
她胡乱蹬脚去踹,反被他扣住脚踝往身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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