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痛苦来满足你吗这空虚内心?”
这个“们”指是谁不言而喻。诚然,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年纪不大女孩儿和陈婕妤样抱着“拯救病娇”想法,这和男人救风尘心理所差无几。可这不是陆拂拂,要不是为幺妮,她才懒得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
“你疯。”拂拂用力地调整两下呼吸,没好气地白他眼。
天知道她双腿到现在还是软,要用多大力气才能稳住自己冷静下来。
少年俯视着她,盯着她看很久很久。
他不顾陆拂拂挣扎,将指腹上晶莹东西抹在她柔软肚皮上、脸上。
这羞辱快感,令他有些出神地着迷。
想要看到她浑身狼狈,湿嗒嗒模样,光是幻想出顺着她乌黑发丝往下滑落,他就兴奋到战栗。
想要居高临下地,弄在她柔软肚皮上、胸脯前、脸上、发丝,想要将她弄得乱七八糟。
和嫂嫂做这种事,他想都没想过。这简直是令他作呕大逆不道。
他尽心尽力取悦,不,与其说是取悦,倒不如说是羞辱。
好像只有这般羞辱才能挽回他权力。
可刚刚陆拂拂这脚……牧临川眼神空茫,无不古怪地想。
竟然又让他有不恰当反应。
“有时候孤真想杀你。”少年出神般地看着她,红瞳平静无波,他敛下双眸,梦呓般地问,“你究竟想要什?”
地俯视着她。
拂拂吃痛地低呼声,捂着脑袋眼泪差点儿都飚出来。
为什?
少年阴郁地看着她,心中疑窦重重。
为什嫂嫂即便入宫,他还总是想起她?
又过半晌,牧临川垂下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确刻薄失态过头,声不吭地帮她解开腕上束缚,似乎碰上陆拂拂,他就化身成条毒蛇,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毒液。
不甘于只有自
唯独是她。
也只有她,独她身上那股见寒作热,不依不饶,大哭大笑市井热闹,才适合做这种事。
“还是说,你也是抱着拯救目来?孤痛苦就如此让你们激动欢欣?”
无处排遣这欲|望,牧临川嗓音淡淡,几乎是怨恨,或者说怨毒地看着她。
“在你们看来,做孤神,来拯救感觉很爽吧?”
要权?要势?要荣华富贵?
但凡这些,他都已经给她,可她为何还是这副模样?副对荣华富贵不感兴趣,只对他人关切上心虚伪模样。
若是演戏,这演得也太过。
拂拂像触电般,受惊地看着他。
牧临川冷冷地扯出个讥诮弧度,卷曲乌发披散在肩头,乜陆拂拂眼。
他喜欢难道不是嫂嫂吗?牧临川很明确,他不喜欢陆拂拂,他对她感情很复杂。
或许有好感,或许有好奇,或许有敬佩仰慕,有厌恶有畏惧,但唯独没有爱。
少年手指从裙底缓缓退出,指腹摩挲着她柔软脸颊肉。
就这个普普通通寒门少女,竟然在短短时间就使得朝野上下如此多名士对她心悦诚服。他可不是什神,就算他再变态,他也只是个正儿八经普通男人。
畏惧于眼前少女对他皇权,或者说父权挑战。这所有事情超脱控制感觉,让他感到焦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切拨正回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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