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不知不觉啪嗒落下来。
她真能把牧临川改造成代明君吗?另个想法,不知不觉占据她大脑,就像是病毒样蔓延极快。
她做不到。
她已经给爸妈和幺妮留大笔保险钱,就算没有她,幺妮和爸妈也应该能继续生活下去吧……她这多年直都是为家里而活,好不容易有这来之不易第二人生,就让她为自己活次吧。
她真做不到。
又闭上眼,深吸口气,被漏尿支配恐惧使然,到底没忍心下手,又揣回去。
……
将床帐全部放下来,拂拂呆滞地坐在床上,不解地想,刚刚牧临川这是黑化吧。就像《帝王恩》里描述那样。可是在距离黑化还剩步之遥,临门脚时候,他没支棱起来。
这……这简直就突变成喜剧啊。
究竟怎会发展到这步??可她故意疏远牧临川,真没有这意思在吗?就像牧临川说那样,她是在报复,报复他这些天来亲近顾清辉。
忘,他不行。
这股荒诞感冲淡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牧临川脸上泛起羞恼红,像是只被踩尾巴猫样,嘶嘶喵喵直叫唤:“你看什看!”之前那阴郁病态又黏糊糊感觉扫而空。
还有什比这更丢人。箭在弦上,自己不行这事儿让牧临川感到莫大屈辱,牧临川眼闭得紧紧,不管不顾地继续去亲她。急切地想要点燃自己。可纵使他已经呼吸急促,心里已如火烧,身上却依然冷淡。
与之相对应是陆拂拂冷淡。在意识到牧临川不行之后,她就松口气,双眼清明任由他摆弄成他想要样子。她行为不亚于耳光扇在他脸上。
个人独角戏是没办法演下去,牧临川退开半步,手脚冰冷,神情也冷下去。他还是低估法裕对他影响。
事到如今,她反倒是想快快祈求牧行简打进来,这样她就能赶快收
脸上好像落什冰冰凉凉东西。拂拂伸手摸,惊讶地看着指尖上冰凉液体。
她竟然哭?
陆拂拂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牧临川这小,bao君。可是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牧临川这小,bao君个性那高傲,他绝不会向她低头。而让她向他低头,那更没有这可能。
拂拂神情复杂地擦擦手指,她还没有这下贱呢。
她不过是他后宫里再普通不过个,她样貌若放在寻常百姓间足够称得上小家碧玉,可放在牧临川这变态后宫就不值得提。就算他有什变态,不为人知阴暗癖好,为什非得找她?她看上去就像是能任人欺辱小白莲吗?
拂拂拢紧破碎衣衫,眼角通红,冷冷地看着他,深吸口气,眼睛眨都没多眨下,抬手就给他巴掌,“可以不看你,那你闹够没有。”
牧临川皎白脸上立刻浮现出几个通红巴掌印。他面色变又变。拂拂却已经裹紧裙衫,狂奔冲出亭子。
这次牧临川没阻拦她,目睹着陆拂拂背影,他面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几乎快被自己气个半死。
怎、怎会这样?
又看眼毫无反应下半身。牧临川眉头焦躁地皱起来,“刷”地掣出错金刀,照着下半身比划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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