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言,这是办公室。”
“别这小气……”卓言含糊地说着,似乎真已经倦极,声音低下去,呼吸也沉几分。
沈培风无奈,只能掩门去实验室。
傍晚时候,他准备离开,推开办公室
卓言放下水杯,也不在意他冷淡,“好多天没来,看看你呗。”
沈培风知道他这样吊儿郎当也不会主动说,只能自己问,以求他尽快离开,“原慎事情怎样?这些天很麻烦吗?”
卓言差异,“没怎样啊?你以为他真为这点事跟彻底翻脸?”
沈培风无语,卓言这副模样,进门就好像辛苦很久似,让他彻底误解。
“那为什保镖直都在?”
第七天下午,沈培风开始准备交接工作,因为晚上要提前离开学校去赴谭深晚餐约会。
把文件记录放回办公室时候,忽然有个人走进来。
沈培风转头,看见似乎又瘦些,看起来神色疲惫卓言,他对自己笑下。
像是个落魄旅人,又像是个风尘仆仆朝圣者。
终于到达目地,全身都放松下来。
过去,他没有任何不适症状,还委托沈培风向卓言道谢,因为他居住环境很好,在这个时候收留他避开原慎,对他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沈培风愕然,他以为卓言只是开玩笑,居然真完全没有联系过程思齐。
让他欣慰是,标记困扰被阻断之后,程思齐精神状态好很多,伤痛也在渐渐痊愈。
卓言所说保镖第二天就到位,虽然能够隐约感觉到实验室周围有这些人存在,会跟着他下班,会在他住所附近守候,但是并不会影响他生活,顺带还保护实验室其他人。
至于原慎到底采取什手段,卓言又如何应对,他们都无所知。
“以防万呗,签个月合同,反正都付款,用着就行。”卓言漫不经心地说。
沈培风想反驳也找不出别漏洞。
“这些天没来是有别事,忙要命,累死。”卓言伸个懒腰。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沈培风下逐客令。
“别啊,让喘口气。”卓言说着,半躺在靠背上眯起眼。
可是这程似乎又经历很多不寻常事情,让他周身多种隐隐犀利锋芒。
他坐在椅子上,叹息道,“给杯水,好渴。”
沈培风思索下,找出纸杯倒水给他,他果然是真渴,接过去饮而尽,连平时那种从来都保持优雅都不顾。
又倒杯,依旧是气饮下,这才好些,抬起头又望着他笑,恢复那种玩世不恭。
“有事吗?”
如今实验室变成这场隐隐风,bao台风眼,反而风平浪静,仿佛世外桃源。
他有些焦虑,却毫无头绪。
最近Alpha受试人忽然增加,导致所有人都有点忙,在临床试验阶段最大问题即将解决。
沈培风怀疑这些受试者都是卓言找来,因为每个受试者虽然都是不同身份,但总来说都是那种他觉得不会来接受试验类型,但是又没有实质证据。
焦虑持续几天之后,他开始思考,自己不能沉浸在这些情绪里,无论如何,卓言选择都与他无关,即使感谢他做出切,但也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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