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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珀耳塞福涅的告白 01(4 / 5)

现在正是那个办公室乱成锅粥:

个神情激动谢顶男人正站在办公室中央,高举着手中枪,看那个意思,他刚才肯定是对着天花板开枪。现在这把枪正随着他发抖喘息摇来晃去,他用手枪对准办公室里个职员胸膛,那个职员整个人都僵硬,紧紧地贴着他办公桌。

“你这个骗子!”这个谢顶男人声嘶力竭地喊道,“现在都没有!都是你害!”

那个职员面色僵硬、开口时简直声如蚊蚋:“不……并不是那样,当时也没想到……”

“你这个杂种!再也不会相信你说!你会遭受到损失——”那个男人声音尖得刺耳,握枪手不断晃动。

护正义天真冲动,那也不会因为你在做那些事情感觉到太大厌恶。”阿尔巴利诺微笑着,“阿玛莱特律师,您为被告人辩护时候,定曾令很多无辜人心碎吧?”

“这听上去是个挺感性指控。”赫斯塔尔慢慢地说道。

“……感性。”阿尔巴利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去法医局签署授权书那天就想问,你对你所做这些事情根本没感觉,对不对?”

他记得这个人凝视那具尸体眼神,而死去那个人甚至是他服务许多年雇主。

赫斯塔尔看着他,好像想要回答些什,但是他很快被打断:在他嘴唇尚未张开刻,他们就听见办公室外面传来声枪响。

整个办公室里职员已经慌不择路地跑,阿尔巴利诺已经缩在后面,不引人注目地给哈代警官发个短信,估计警局人赶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那个职员抖若筛糠,显然个字也说不出来。

赫斯塔尔试探性地上前半步,高举着双手,说:“这位先生——”

不幸是,那位先生显然点谈判意图也没有。他刚才声嘶力竭地喊半天,现在终于能集中精神环视四周,发现躲在桌子下人都个个惊恐地盯着他,显然警察赶来也就是个时间问题。这人没有丧失勇气,他特别当机立断地——或者慌不择路地——开始开枪。

状况简直混乱得没法用语言形容,那个职员跟被火车闯样砰声倒在地上,连声多余尖叫也没有发出。那个谢顶男人手中手枪显然子弹充足,剩下

那声音实在是太近,显然是根本是近在眼前。办公室外面某处掀起阵混乱尖叫声,也就是在同刻,他们两个人几乎起跳起来。

猜你肯定没有枪对吧?”赫斯塔尔问道。

是个法医,又不是个警察。”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回答,“就算有持枪证也不会每天带枪上班。”

不过现在说什也晚,他们两个已经起冲出办公室,可怜艾玛整个人缩在办公室外面隔间挡板下面瑟瑟发抖,虽然阿尔巴利诺以他经验估计,如果真有枪手冲进来,隔间那个挡板根本也不堪子弹击。

赫斯塔尔办公室在这层楼最偏僻角,得走条长长走廊才能到公共区域。大部分级别较高律师都有单独办公室可坐,只有刚入职新人和实习生们坐在最外面那间大办公室里面,虽然那间办公室依然宽敞又明亮,但是无疑相对而言还是更拥挤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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