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没有感觉到很惊讶,不知道是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你惹上阿尔巴利诺这种精神病,那这样事情总发生;或者其他东西把惊讶情绪从他脑海里挤出去:这主要是指,阿尔巴利诺嘴唇。
阿尔巴利诺解开人裤子动作简直熟练得令人生疑,但是,好吧,很多人都在赫斯塔尔面前说过这个人“夜生活丰富”,不知道这事他做过多少遍。
“说好艾滋病检测报告呢?”赫斯塔尔从喉咙里挤出声讥讽喘息,他就是能在做什事情时候都显示出这种不屑顾调调来。
彼时,阿尔巴利诺正松开手,好让赫斯塔尔西裤自然落到膝盖,他啧声:“莎拉没有艾滋病,她要是有话尸检报告上会说——况且,上次还说‘三次约会’之类内容呢,你就只逮着艾滋病那句问吗?”
好,他们两个显然是会在来次热辣口活之前聊艾滋病和阿尔巴利诺已经死前女友类型。阿尔巴利诺边想笑,边忙着伸出手去解开赫斯塔尔衬衫夹:衬衫夹,天啊,边三个夹子,下面束带固定在大腿上黑色尼龙圈上面,苍白皮肤和黑色布料对比令人头晕目眩。
也无意掩饰声音中沙哑。
“不要通过谴责来表现你好像就不想要。”阿尔巴利诺对他报以微笑,“们都知道这样事实:维斯特兰钢琴师从不性侵他受害者,但这不代表他就不是个虐待狂,也并不代表他就不是个性欲倒错者。逻辑清晰,不是吗?”
阿尔巴利诺倾身上前去,把嘴唇慢慢地贴在他胯间,动作放荡地用下巴挤压着赫斯塔尔裆部那个硬热鼓包——赫斯塔尔警告性地发出声短促气音,主要是他下没有意识到阿尔巴利诺会做出这样动作,刀刃在阿尔巴利诺咽喉上方留下道小小划痕。
那是寂静而漫长秒,阿尔巴利诺嘴唇富于暗示性地用嘴唇在西裤布料上打着圈,开始用舌尖把那片深色布料舔湿;而赫斯塔尔注视着刀尖:依然紧压在皮肤里,有线鲜血沿着刀刃慢慢地流下去。
“想想那只郊狼,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声音在布料之间含混不清,但是赫斯塔尔依然从中甄别出那些愉快笑意,“与之相比,把手埋进鲍勃·兰登胸腔里更让你性致盎然,是吗?”
他把夹子解开,让那些带子继续摇摇晃晃挂在赫斯塔尔腿上,手指试探性地掐着他腿。这人身上肌肉肯定挺结实,要不然也没法把理查德·诺曼那大个人穿到木桩上去,但是腿根肉还是软。
他并没有掩饰那种亵
他顿下,下句话如同气音般从他嘴唇之间吹出来:“还是说,当你把刀捅进喉咙里时候,会感觉更爽呢?”
那瞬间,两件事几乎同时发生——
赫斯塔尔手里刀咣当声落在地上,双手缠进阿尔巴利诺湿淋淋棕色头发里去;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带着那种挑衅微笑,掐着赫斯塔尔腰,用牙齿拉开赫斯塔尔裤子拉链。
这难免令人想到赫斯塔尔去给绑架犯交赎金那个晚上,阿尔巴利诺跪在地上问道:“要是现在用牙齿拉开你裤链,你会更惊讶点吗?”
——事到如今就可以回答: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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